温浅祁言在线(祁言温浅)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温浅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温浅祁言在线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温浅祁言在线》 小说介绍 借酒消愁愁更愁,外人都说,他在为夏瑶的死痛苦,夏菡也来安慰。逐渐,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在为夏瑶难过。或许只有那时的他记得,他是为‘温浅的死’痛不欲
借酒消愁愁更愁,外人都说,他在为夏瑶的死痛苦,夏菡也来安慰。逐渐,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在为夏瑶难过。或许只有那时的他记得,他是为‘温浅的死’痛不欲生。后来,他入了障,买钻戒、求婚、结婚。...
“祁言哥哥。”
心下喜悦,他转头看去,终于又找回了这么叫他的人。
“送你。”祁言将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温浅讶异地接过,面上洋溢起浅浅的笑意,她抬头看着他,眼眸清澈:“应该是我送你花才对,祁言哥哥,欢迎回家。”
时间在此刻倏然停滞,他的眼中只有长大的温浅,心底蔓延着交叠的温暖,以及失而复得的惊喜。
再见面,温浅正和夏瑶一起吃午饭。
他们许久没见,聊得很开心,仿佛刹那间,重回少年时。
某个周末,夏瑶找到他,递过来一封情书,他拒绝。
只是她紧接着晕倒进了医院,笑容宛然地对他说:“祁言哥哥,喜欢你是我唯一觉得开心的事,你可以拒绝我,但我还是喜欢你。”
自小认识的情意,让他对夏瑶说不出心狠的话。
久而久之,他对夏瑶竟也产生了些许心软,允许她靠近自己。
可要是他知道,他最终会因为夏瑶,而对温浅做出那些事,他一定会在这时候,就狠狠掐灭夏瑶冒出的那点火苗。
欢喜交织多了,就会汇聚成喜欢。
他对温浅的爱意,源于初见,却是因为见了她太多的美好,才化作绵绵不绝的爱。
可是那个晚上,他的珍宝骤然破碎。
和温浅正式在一起的第二天,他开车接她吃晚饭,就在W大门口,亲眼目睹‘夏瑶被温浅推向车流’,出了车祸。
而后,就得到了夏瑶身死的消息。
那么好的浅浅,怎么会做出谋害朋友的事?
一张张笑靥在面前化成碎片,烟消云散,转而替换的却是狰狞万分的恶毒面孔,陌生到让他害怕。
借酒消愁愁更愁,外人都说,他在为夏瑶的死痛苦,夏菡也来安慰。逐渐,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在为夏瑶难过。
或许只有那时的他记得,他是为‘温浅的死’痛不欲生。
后来,他入了障,买钻戒、求婚、结婚。
娶她,是他毕生的愿望,即便那个人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温浅。
如今回忆,他恍然明白,婚礼当晚他喝得烂醉,跑到马路上,确实是想求死。
车影斑斓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少时那张明媚灿烂的脸,对他说:
“祁言哥哥,吃颗糖吧,这样喝药就不苦了。”
“哎呀好累啊,明天我的表演你会来看吗?”
“再见,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很期待!”
眼角的泪混杂着凉风,他径直走到马路中间,任由横冲直撞的车辆袭来,尖锐的鸣笛声一声声接着。
一道力袭来,他摔在地上,剩下的事却记不得了。
再一觉睡醒,温浅便双腿残废,气息微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她惨白的脸,祁言忽然察觉自己的情绪有了发泄口。
他真的疯了。
“祁言哥哥……”病床上的她睁开双眼,睫毛颤动着,收敛眸中的痛苦。
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越发冰冷:“以后,不许这么叫我,你没这个资格。”
“腿残了,还真是罪有应得。”
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蹦出来,仿佛一道道冰刃,寸寸刺向她。
她低垂的眸子猛地一震,惊愕万分地看向他。
心底涌上一股快意,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温浅害了夏瑶,她应该受到惩罚。
温浅病刚养好,祁言便将她带回别墅,不闻不问了三天。
心底一阵气堵,他伸手松了松领带,只觉得更难受了。将手上的外套随意一甩,祁言大步往二楼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停。”寂静的夜里,寒风阵阵,只有餐厅这一盏昏黄的灯亮着,其中隐约传出女人重复的呓语,万分诡异。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结婚也是在冬天。
大雪纷飞的季节,他在公司待了三天,才恍然想起家中的温浅。
开门那刻,他甚至想过,温浅会扑上来,一顿指责。
可是,没有。
她安静地守在餐桌前睡着了。
餐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筷,菜已经凉透了,都是他爱吃的。
女孩儿的睡容恬淡,祁言心底却生出一股无名火。明明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
还在犹豫,他的动作已经先行一步。
“温浅。”他叫她。
温浅带着惺忪的睡意醒来,看向他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
“祁言。”她真的不叫他祁言哥哥了。
脑海中,倏然浮现夏瑶被撞的场景,祁言闭上眼,胸腔的怒火越烧越旺。
“温浅,你不该为夏瑶祈祷忏悔吗?”他怒意难平,两步上前,将她从轮椅上一把提起:“是你害死了她!你应该每天磕头,向她认错、赎罪!”
手一松,温浅跌跪在地上,那对已经残废的腿,搭在一处。她缓缓磕头,嘴里念叨:“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夏瑶,请你原谅我……”
原木地板上,赫然出现几滴晶亮的泪珠。
心底一阵气堵,他伸手松了松领带,只觉得更难受了。将手上的外套随意一甩,祁言大步往二楼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停。”
寂静的夜里,寒风阵阵,只有餐厅这一盏昏黄的灯亮着,其中隐约传出女人重复的呓语,万分诡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夏瑶的容貌,与记忆中那个完美无缺的形象,渐渐重合。睡梦中,他喊的名字也成了夏瑶。
他把温浅变相软禁在身边。
其实,关于那场车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他甚至不记得发生的时间、情状,他只记得,在那天晚上,温浅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可久而久之,他也厌倦了。
他想过放温浅离开,但每当这个念头冒出,耳边又有一道声音,不断告诉他:不能放她走。
僵持着,僵持着,这场虐待游戏中,他的心也麻木了。
……
“怎么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祁言靠着ICU病房的墙面,凝噎着,眼角忽地一片湿润,高大的人半缩在角落,看着那般脆弱。
“我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是你温浅,不是夏瑶,从来不是。”
已过午夜,走廊上已经寂静无比。
此时,温浅毫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上,他的话,顷刻散去,无人听见,也不会有谁回应。
“浅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盒哈根达斯吗?其实在我搬来的第一天,就已经透过车窗看到你了,那盒冰淇淋,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你每次练舞回来,是不是都会收到一支带着纸条的花?每一张纸条都在告诉你,练舞辛苦了,放松一下吧。”
“你这个人很执拗,什么事都一腔热血地往上面撞,对我也是……”
他忽地不说了,沉默着。
良久,他捂面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你该逃的。”
她三年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他三年赤口毒舌,惭愧无地。
岁月行过红尘深处,方知马不停蹄的,是风雨沧桑。如果当时他相信温浅;如果当时他没有疯魔地虐待她;如果当时他不曾一念之差逼死她父母。温浅现在,是否会生龙活虎地站在他面前?...
岁月行过红尘深处,方知马不停蹄的,是风雨沧桑。
如果当时他相信温浅;如果当时他没有疯魔地虐待她;如果当时他不曾一念之差逼死她父母。
温浅现在,是否会生龙活虎地站在他面前?
如果她不救他,恐怕她已经登上巴黎剧院,在她热爱的舞台上肆意绽放。
是他害了她,亲手折断了他曾发誓,要千娇万宠的玫瑰花。
走在凌晨的街道上,大雪仍在簌簌落下,沾湿了祁言的衣襟。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眼前却浮现结婚后第二年的冬天。
他喝醉了,将温浅赶到门外,受了一夜的冻。
临关门前,温浅那双眸子溢满悲伤,不住哀求:“祁言,我还病着……”
他一句话也懒得和她说,径直赶她出去,漠然地转身离开。第二天,温浅就高烧40°,昏迷着进了医院。
“我该还你的……”
他喃喃自语,穿着一件单衣,在风雪中缓缓行进。
冰冷的露珠滴落在身上,沁湿了最后单薄的衬衫,每一寸肌肤都几乎冻僵。祁言忍住喉间的痒,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头晕晕沉沉,他看着面前的大门,这别墅里,还住着两个女人。
手放在门把上,将眼底那抹厉色藏好,祁言面无表情地推门进去。
夏菡坐在沙发上,夏瑶离她几米,坐在书架旁的吊椅上。
她们似乎一夜没睡。
“阿言,你终于回来了,什么事耽搁了这么久?”夏瑶率先走过来。
夏菡见状,阴阳怪气:“夏瑶,你真够装的。”
“菡菡,姐姐知道你也喜欢阿言,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能依你,可是喜欢的人不行。”夏瑶目光伤情,似是陷入两难决定一般。
祁言冷冷睨向夏菡,一字一句说:“你走吧。”
此话一出,夏菡看向他,表情错愕:“可是阿言,当初是你接我住进祁家的啊?”
“接你住进来,是因为你姐死了,替她关照你。既然她没死,你有什么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祁言转头,温柔地握住夏瑶的手:
“现在瑶瑶回来了,你住这里不合适。”
夏瑶反握着祁言的手,一脸得意。
夏菡还想再说些什么,已经有女佣替她收拾了东西。
“你们!给我等着!”夏菡拖起箱子,放下一句狠话,扬长而去。
祁言目光紧紧盯着夏菡背影,夏瑶整个身体贴近他怀里,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公司还有事,我得出去,你早点休息。”
他松开她的手,径直上楼。
进了卧室,祁言一把脱了那件被夏瑶碰过的衬衫,丢进垃圾桶里。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低哑:“50万,帮我办件事。”
僻静的小巷,此时天还未大亮,夏菡满眼怨色,气冲冲走在路上。
忽地,一双手从身后袭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尖叫着挣扎:“你们做什么?”
看不清脸的男人们将她拖进巷子里,按在脏污的墙面,撕破她的衣裳,邪笑着:“这个不错啊,哥几个爽过了,还有钱拿!”
“我怀孕了——别碰我——”
声音戛然而止,似有似无的呜咽和粗喘夹杂着几句粗话,在小巷里回响。
殷红的血液,漫了一地。
……
打开办公室的灯,祁言一身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双颊浮上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越来越重。
眼皮越来越沉,祁言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白茫茫的雪地里,温浅穿着她那身粉色舞裙翩翩跳动着……
结束工作,他给夏瑶打了个电话,称自己会回家吃饭。刚走进屋子,客厅被打扫的很干净,烛光下,晚餐丰富,夏瑶正穿着黑色蕾丝边的性感睡裙,坐在沙发上。“阿言~”她朝他缓缓伸手,指尖白皙,微微透着红润,祁言却移开了眼睛。...
温浅回头那刻,脚下生出一朵朵红色玫瑰花,她盈盈笑着向他走来。
可倏然间,那玫瑰花变成洒落的鲜血,温浅了无生息地倒在他面前,浑身是血。
她伸出一只手,眼中流落血泪,不停地向他呼救:“祁言哥哥,我好痛……”
心底颤动,祁言飞奔过去:“浅浅,别怕,我救你……”
可刚到近前,温浅化成翩飞的蝴蝶,瞬间消散不见。祁言慌乱地想抓住她,留在手心的却只有一片虚无。
他跌跪在地上,旋即狠狠捶向自己,嚎啕大哭:“浅浅,我错了……我错了……”
“你回来……回来好吗……”
……
泪水沁湿了枕头,祁言睁开眼睛,看见候在一旁的助理。
“祁总,你也别太拼了,高烧41°,可不是闹着玩的。”
祁言深呼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心头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烧傻了也挺好的。就不用面对这些残忍的事实了。
可……这不就是逃避吗?
“我没事,我会好好活着,照顾浅浅。”他自言自语。
助理听得一头雾水,嘴里念叨:“完了,烧魔怔了。”
“回去工作吧。”赶走了叽叽喳喳的助理,祁言却有些不敢睡了。
他想看到温浅,又怕看到温浅。
传来两下敲门声,祁言抬眼看去,只见傅瑾衍提着东西走进来。
眉间一抹不喜,他别过头去:“你来干嘛?”
傅瑾衍在他床边坐下,将食盒拿出,一边说:“看你死了没。”
“……”
“我去看过温浅了,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但没有苏醒的迹象。”傅瑾衍自顾自说。
祁言掩下眼底的痛意,闭上眼睛,不发一语。
“走了。”
傅瑾衍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
他过来,仿佛就是告诉自己,浅浅暂时安全了。
目光瞥向手背的输液针,祁言生生将针抽出,不顾冒出的血滴,跑向温浅的病房。
她情况刚好转,还不能进去,祁言只能透过玻璃窗望着。心脏检测器上,心率已经渐渐平整,起伏有序。
她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有苏醒的希望。
祁言终于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浅浅,你一定要醒。”
这样,才能把他给她的所有伤痛,一一还回来。
……
两天后,祁言恍然想起别墅里的夏瑶。
结束工作,他给夏瑶打了个电话,称自己会回家吃饭。
刚走进屋子,客厅被打扫的很干净,烛光下,晚餐丰富,夏瑶正穿着黑色蕾丝边的性感睡裙,坐在沙发上。
“阿言~”她朝他缓缓伸手,指尖白皙,微微透着红润,祁言却移开了眼睛。
“先吃饭吧。”他没有回应她的邀请,径直放下外套,坐在餐桌前。
夏瑶也不气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两手从身后环住他:“我在家里等了你两天,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祁言深吸一口气,拉开她,嘴角带着假笑:“最近实在太累了,先吃饭吧。”
良久沉默。
夏瑶转身坐在他对面,轻柔地拿起筷子给他夹菜:“尝尝这个。”
吃完饭,祁言便径直回了卧室,将门反锁上。
夏瑶紧跟着上楼,转动把手,却推不开门,强扯起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快速闪过一道寒光。
周日的早晨,西郊墓园。今天下着雪,风也更凌冽几分。祁言将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无声站了很久,他注视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叔叔,阿姨,对不起。”...
时间一天天流逝,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温浅的状态逐渐好转,只是脸色渐渐红润了,却始终没有睁开过眼。
医生说,多和病人交流往事,可以刺激她醒过来。
于是每天下班,祁言都会来病房陪她说话,可聊来聊去,似乎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占据脑海的,全是她三年婚姻中的遭遇。
“浅浅,你说你想去青藏看茶卡盐湖,想在那儿跳舞。你醒了,我带你去看,怎么样?”
话音落下,却只有滴答的机械声回应他。
祁言扯起唇角,笑意苦涩,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咚咚”两声,祁言回头看去,医生正隔着病房门向他招手。
目光落在浑身是伤的温浅身上,他深提一口气,语气轻柔:“我待会儿回来。”
祁言离开不久,病房里便闪身进去一个人。
和医生聊完温浅的情况,祁言脚步轻松了不少,刚走近温浅病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啧啧,弄成这副样子?温浅,你不是一直说你命好吗?这也叫命好?”
隔着玻璃窗看去,只见夏瑶居高临下地坐在床尾,扫视着温浅。
“你以为你是谁啊?大小姐了不起吗,我夏瑶到底哪里不如你,不就是没你有钱吗?可你再有钱又怎么样呢,现在不还是一无所有,连命都快丢了。”
“都成了植物人了,还要来抢祁言,温浅,你去死吧!”
只见夏瑶拿出一根带着粉色液体的针来,祁言瞳孔猛地一缩,要开门,又生生抑制住冲动。
不行,还不到清算她的时候。
祁言一把拉过隔壁病房出来的护士。
那护士推开门:“你在干什么!”
夏瑶脸色一变,立刻收手:“我,我来看望我朋友。”
“VIP病房,非家属,没有预约不能随便进,请你出去。”
“好的,这就走。”夏瑶一脸尴尬,讪讪笑着转身,匆匆忙忙遇上迎面走来的祁言。
“瑶瑶,你怎么在这里?”他的眼神微微发冷。
“我来看看温浅,我先走了。”夏瑶牵强地笑着。
周日的早晨,西郊墓园。
今天下着雪,风也更凌冽几分。
祁言将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无声站了很久,他注视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叔叔,阿姨,对不起。”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从温家找到的,同样找到的,还有他和温浅小时候的合照。
没想到这些照片,都被一一珍藏着。
“是我鬼迷心窍,在你们面前说那些话,伤了你们的心……”
“我的罪,没什么可推脱,我害死了你们,害死了温妍,也害了温浅……”
又重重磕了个头,他似是在对自己发誓:“我一定,会用余生来赎罪、补偿。”
冷风中,乌啼声声,携带着曾经怨毒的言语,一句一句敲在祁言心上。
“别碰她,小心得病!”
“温浅,这是你的报应!”
“温浅,你活着,只是为了赎罪。”……
一字字,一句句,长期以来的伤害能轻易消弭吗?
道歉、赎罪、补偿,又有什么用?
温浅的腿已经断了,她的梦想已经破灭了。
温爸温妈已经死了,温妍也死了,温浅和曾经的他一样,孑然一身,什么都没了。
手机一阵振动,祁言回神,接起电话:“喂?”“祁先生,太太出事了,你快来医院!”心跳猛地落空,祁言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对面挂断电话,他才拉回思绪,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一路飞跑,祁言气喘吁吁地在急救室前停住,双手撑在膝盖上,抬眸看向鲜艳的红灯。...
回程途中,祁言看着车载导航,一言不发。
副驾驶位上放着一只哆啦A梦,温浅说过,她愿意做他的哆啦A梦,帮他实现愿望。
可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的哆啦A梦醒过来。
“叮”——
手机一阵振动,祁言回神,接起电话:“喂?”
“祁先生,太太出事了,你快来医院!”
心跳猛地落空,祁言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对面挂断电话,他才拉回思绪,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一路飞跑,祁言气喘吁吁地在急救室前停住,双手撑在膝盖上,抬眸看向鲜艳的红灯。
一旁,傅瑾衍已经等着。
“好好的怎么又进手术室了?”他看向傅瑾衍,目光质问。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冷抬眸,讥讽他:“我以为这些天,你对浅浅好,是因为你真的悔悟了。祁言,你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什么意思?”
傅瑾衍站起来,问:“夏瑶拔了浅浅的氧气管。”
“……”祁言面上一片冷寂:“我明明找人监视着她。”
“人,我已经交到警局了。祁言,你最好祈祷浅浅没事。”
气氛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手术室的红灯终于变为绿灯。
温浅被推出来,进入病房。
“幸好发现及时,没什么大事,反而因祸得福,不知怎的激起了病人的求生意志。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她能醒过来。”
医生话音落下,两人才松了口气。
对视一眼,祁言缓缓说道:“夏瑶我会处置,但没到时候。我要她向浅浅认错赎罪。”
“……”傅瑾衍目光深邃,许久后才说:“那就看好她。”
审讯室里,祁言静静等着警察带夏瑶走进。
“阿言,我就是去看浅浅,没动她!”
夏瑶双目带泪,犹如落雨的梨花一般惹人怜惜。
要是不知道她的面目,谁会不心疼呢?
“瑶瑶,我信你。”祁言微笑着,眼底却不带一点笑意:“我来,就是带你回去的。”
夏瑶被无罪释放了。
汽车飞驰,祁言拉着夏瑶快步进了别墅。
昏暗的房间里,祁言随手一推,夏瑶猛地摔向地面。
“阿言?”女人疑惑地看过来。
深呼一口气,祁言极力压着自己心底的愤怒,凉凉地看向她。
“夏瑶,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夏瑶面上更委屈了:“阿言,我真的没对浅浅做什么……”
“是吗?”祁言双眼一眯,将她从地上提起:“你自导自演了一出车祸,害我误会浅浅,害她成了这副模样!夏瑶,不是你,一切都不会发生!”
夏瑶一时凝噎,眼角的泪珠将落不落。
片刻后,她伏在地上,抬眸看向他,笑了:
“害她的人真的是我吗?”
原本直视着夏瑶的瞳仁猛地一缩,祁言双眼空洞,面上流露出几分撕心裂肺的疼痛。
夏瑶单手撑地,摇晃着站起来,盯着祁言,表情嘲讽:
“我只是给你递了把刀……祁言,是你自己接了刀,刺向她。你怪我?不觉得好笑吗?”
“住口!”
闻言,祁言心口一阵阵刺痛。
不是夏瑶设计这场戏,他又怎会入戏,误会浅浅是杀人凶手,疯魔般折磨她。
他神情凛若冰霜,沉声告诉她:“我的罪,我会赎。那你呢,夏瑶?浅浅把你当成亲姐妹,你怎么对她的?”
祁言话音落下,夏瑶的表情变幻莫测,良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