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炮灰:夫君要和离在线(许静江逸)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农家小炮灰:夫君要和离在线》 小说介绍 许静笑眯眯地道:“来,小帅哥,饿不饿,吃两口饼吧!”江平安即使知道她可能失忆了,但一看到她靠近,还是忍不住后退几步,仿佛许静是什么
许静笑眯眯地道:“来,小帅哥,饿不饿,吃两口饼吧!”江平安即使知道她可能失忆了,但一看到她靠近,还是忍不住后退几步,仿佛许静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握紧了拳头,“我不吃!”许静却不管江平安是怎么想的,也不恼,又将槐花饼端到了江逸的跟前,笑容甜美,“夫君,吃饭了。”...
但许二丫做饭只给自己做,江逸和江平安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江平安也不知道许二丫的手艺如何。
江平安这会肚子饿地咕咕直叫,但他却不敢告诉江逸,自己饿了这件事。
因为如果他说了这件事,江逸一定会骂他,光知道吃,练习武功不行,除了吃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从槐花饼上挪走了。
许静笑眯眯地道:“来,小帅哥,饿不饿,吃两口饼吧!”
江平安即使知道她可能失忆了,但一看到她靠近,还是忍不住后退几步,仿佛许静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握紧了拳头,“我不吃!”
许静却不管江平安是怎么想的,也不恼,又将槐花饼端到了江逸的跟前,笑容甜美,“夫君,吃饭了。”
江逸听她一口一个夫君,听地皱起了眉头,似笑非笑地道:“许姑娘,这一句夫君,江某可担当不起。”
许静差点以泪洗脸,“夫君,我知道我以前可能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我不求原谅,只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江平安目瞪口呆,指责道:“改过自新也弥补不了你想要谋害我们的事实!”
许静继续掰扯:“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不成还能一棒子打死不成?”
江逸不想和她扯下去了,有些心累地摆了摆手。
他正襟危坐,身体颀长,消瘦又风流,不动声色地瞧了许静面前的槐花饼一眼。
这槐花饼外皮黄澄澄的,有一些绿色点缀期间,看起来十分诱人。
江逸道:“不用,许姑娘自己用吧!”
江平安那边没忍住,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
“出息!”
江逸骂了一句,却没让江平安吃饭。
许静知道这是怀疑往里面投毒呢,她心里暗道,这江逸以前不愧是给前太子办事的,这谨慎的态度,难怪能位居高位。
“夫君,我先吃了。”
她捏了一块槐花饼放在了嘴里。
看她吃了几块,完全没有事,江逸的心才放了下来。
看到江平安已经饿地开始吞咽口水了,江逸心里叹了一口气,平安跟着他受罪了。
许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但她的行为看起来也不似作假,还需要多观察一二。
等许静走了,江逸从一个布包里取出来了一排银针,拿出来了一个往槐花饼里试了试。
江平安疑惑不解道:“叔叔,她刚才不是吃了那饼,不是没有事吗?我看她也没机会给我们下毒啊!”
江逸被噎住,对于江平安的缺心眼有些无语凝噎,“你啊,长点心眼吧!”
看到饼没有什么事,江逸这才道:“吃吧。”
江平安被江逸教训了一通,有些委屈,“叔叔,你先吃。”
江逸道:“不用,你先吃,吃完了继续练功。”
一听又要继续练功,江平安的脸立马就皱成了苦瓜脸,“啊——”
“啊什么啊?你要是今日把这一招落英缤纷还没学会,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许静听的心里直啧啧,这江逸也太可怕了,她要是有这样一个叔叔,一定抹脖子谢罪。
“哦。”江平安应了一声,又低头闷吃了。江逸不动声色地顺了一块槐花饼放到了嘴里,这饼酥黄香脆,又有槐花的清新可口,夹在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让他多吃了几块。他吃完后,看到这种情况,登时有些尴尬。...
无论江平安怎么样抗拒,但是该怎么练武还是要怎么练武。
他狼吞虎咽了一下许静做的槐花饼,登时被这口味鲜美的饼给征服了。
江逸做的饭菜,不是少盐就是少醋,要不就是烤焦了,味道简直难以下咽。
他身体好的时候,就会带江平安去下馆子,不在家里吃。
但江逸时常咳血,身体日渐虚弱,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视线开始模糊了,毒已经深入肺腑了。
这样下去,他打猎的准头大大降低,怎么可能保证江平安一直下馆子。
闻到槐花饼的香气,江逸的食欲也蠢蠢欲动。他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曾是春风楼的常客,那里的美味不可胜数,呼朋引伴,好不潇洒自在。
而如今,他只剩下这一副残躯,还带领着一个脑子愚笨的侄子。
江平安不懂江逸的意思,但他是很孝顺的,看到江逸盯着他瞧,登时口中一噎,不敢再吃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叔叔,你不吃吗?”
江逸心底叹了口气,这样愚笨的侄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他大哥即使宽厚仁慈,也不是这样的!
“快吃你的!”
“哦。”江平安应了一声,又低头闷吃了。
江逸不动声色地顺了一块槐花饼放到了嘴里,这饼酥黄香脆,又有槐花的清新可口,夹在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让他多吃了几块。
他吃完后,看到这种情况,登时有些尴尬。
许静进来的时候,大喜过望,“夫君,好吃吗?”
江平安一听到他叫江逸夫君,下意识就想反驳她,但江逸没说话,他也就默默地咽下了口中的话。
江逸轻飘飘地回了四个字,“不怎么样。”
江平安差点噎住,这饼虽然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做的,但她做的饼确实好吃啊!他挠了挠头,不解地想着,叔叔怎么能说不好吃呢?
许静也被江逸这句话震到了,她别的不说,厨艺还是不错的!这槐花饼她在他们家做的时候,人人称赞,怎么到了江逸的口中就成了一文不值?
她不服气地紧,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道:“夫君,那你觉得哪样的饼好吃?”
但许静错过了江逸一闪而逝的一丝笑意,江逸慢悠悠地道:“无可奉告。”
许静:“……”
“好你个江逸!你给我等着!”许静心道,她就当咽下这口气了。
但该讨好还是要讨好,这江逸后来治好了病,可是又重新起复了。
而且,原身这么作孽深重,得罪了江逸,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不求别的,只求别记住她的罪孽就行了!
就在这时,剧烈的咳嗽从江逸身上传来,他仿佛都能将一颗心呕出来一般。
“叔叔!”
江平安大惊失色,看到江逸捂住嘴的帕子染满了鲜血,登时一张脸色又白又青,眼眶憋不住红了一大圈。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江逸的毒不是秘密,江平安光知道毒发对于江逸来说很痛苦,其他的也不知道。
没想到这毒已经深入肺腑,距离世不远了。
看到江平安眼泪哗哗流了下来,江逸一边勉力支撑,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他自己的武功不行,练个惊鸿剑,至今还没登堂入室,还在门外徘徊。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叫杨铁抓住,狠狠地打了一顿。江逸也没料到许静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他身体的警惕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许静,但许静只是顺了顺他的脊背,给他端了一杯热水,什么也没做。...
看到江逸这么痛苦,他一手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许静即使知道他这个毒,后来解了,但也看的十分难受,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递到了江逸跟前。
“夫君,喝口水顺顺吧!”
她一边顺着江逸的脊背,另一边递水。
江逸身子一僵,下意识就要挣脱许静的手但喉咙处传来的痒痛,让他不得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江平安看到许静过来,先是一紧张,“你别过来!”
许静一听乐了,“你这话说的好没意思,这是我夫君,我怎么不能过去了?”
“总之,你别过来!”
江平安还是不相信许静,觉得她是有所图谋,特别是自己叔叔受伤严重的情况下。
他自己的武功不行,练个惊鸿剑,至今还没登堂入室,还在门外徘徊。
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叫杨铁抓住,狠狠地打了一顿。
江逸也没料到许静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他身体的警惕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许静,但许静只是顺了顺他的脊背,给他端了一杯热水,什么也没做。
这样的反差,犹如上一刻那个人还和你斗的你死我活,下一刻,那个人又满脸关怀地对你嘘寒问暖,换成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很惊悚的。
这样的许静,让江逸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缄默以对。
江平安死死地盯着许静,害怕许静往水里下药。
许静知道原身的行为给他们两个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于是也不生气,“这水绝对没问题,不然我喝一口?”
江平安盯着她不说话。
许静只好仰头喝了一口。
这时候,江逸已经好受多了,“不用了,多谢许姑娘,江某已经好多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站了起来。
许静眼尖地发现他的唇泛着淡青色,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唇色。
江逸的脸色也是透着一丝病容,没有一丝红润,看起来苍白又憔悴,但依旧不掩他的清俊。
“你真没事了?”
许静才不相信江逸真没事了。
江平安死死地咬住唇,泪珠一颗颗地滚落下来,又唯恐江逸骂他,又忍着憋回去了。
许是感觉自己的末路将近,江逸难得有了一丝温情,拍了拍江平安的肩头,柔声道:“好啦,叔叔没事。”
江平安忍不住问道:“叔叔,你没有事对不对?”
许静插话道:“那是当然,你叔叔不仅没有事,而且长命百岁,以后荣华富贵一生。”
江逸狐疑地望了她一眼。
江平安也是疾病乱投医,也不管这句话是谁说的了,只是不知所措地激动问道:“叔叔,真的嘛?”
什么荣华富贵,他才不要,他只要叔叔好好的,长命百岁就好。
许静知道江平安担忧江逸,“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问问你叔叔?”
江逸:“……”
他有些无奈地嗯了一声,“你还没学会惊鸿剑,我是不会放心的。”
江逸没说完的话是,等江平安学会了惊鸿剑,传承家业,他也就可以放心地去见父亲和兄长了。
许静脑子差点短路!什么,知道什么?!知道他是《盛世嫡女》里的反派一号,前太子的得力手下,心狠手辣,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夫君,我知道什么?”...
江平安得到江逸的承诺,这才心里略略松快了一点。
他点点头,“叔叔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江逸心里叹道,傻小子。
当年的意气风发,一腔热血,现在已经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太子病逝,他们这些党羽被清退,江家站错了队,因此惨遭灭门。父兄不悔,他却抑郁难平,只希望保留住江家的唯一血脉。
“去练功吧!”
“嗯!”
哄走了江平安,许静想要开溜去看看自己的存银,没想到被江逸叫住了。
“许姑娘。”
“夫君不用客气,叫我娘子就可以了。”
江逸被一噎,也没料到许静这么厚脸皮,他差点一句,“不知廉耻”,即将出口!
“许姑娘。”
江逸直接忽视了许静的话,又叫了一句。
“在呢在呢,夫君有何贵干?”
三番五次地纠正,许静都没有听话地改掉夫君这个称呼,江逸干脆由她去了。
但这句娘子,他确实万万叫不出口的。
“许姑娘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许静说她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事情,江逸保持怀疑态度。
而许静的那一句话勾起了江逸的疑心,让他不得不过来打探一二。
江逸的声音很低沉,又透着一股让人战粟的磁性,又同时慢条斯理。
许静脑子差点短路!
什么,知道什么?!
知道他是《盛世嫡女》里的反派一号,前太子的得力手下,心狠手辣,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夫君,我知道什么?”
江逸不想和她打哑迷,但许静确实看起来尤为无辜。
对于许静这句夫君,他也敬谢不敏。
“是吗?许姑娘又如何知道我能长命百岁呢?”
江逸微微一笑,眼里全是狠辣之色。
许静打了一个寒颤,讪讪地笑道:“我喜欢夫君,心里只有夫君,当然不希望夫君病体加身,希望夫君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是吗?”
江逸的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甚是危险。
“当然是了!”许静来了精神,恨不得指天发誓!她对江逸的心苍天可鉴,绝对没有任何虚假成份。
“我不知道以往的我是怎么样的,但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我一心只有夫君,当然希望夫君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江逸翻了一个白眼,知道许静在胡说八道,当即摇了摇头,走人了。
许静看江逸走了,差点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啊!她差点说漏了嘴,还被江逸套话,真的是比走钢丝还要惊险刺激!
不过幸运的是,江逸似乎没怎么和她计较。
那边江逸也在回想许静的种种怪异举动,貌似就是从她称自己失忆开始的…
难不成,她没说错话,是真的失忆了?失忆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大?
江逸对许静其实兴趣不大,但是许静要留下来,又变化这么大,就不得不让江逸燃起了对许静的兴趣。
许静一个人,又失忆了,江逸确实没办法将她赶走。
除非他能好好地安顿好许静。
江逸只觉得任重而道远。
这会,江逸一回来,他又开始撒娇耍赖。许静害怕江逸想起来了这件事,根据以往的记忆,寻到了那瓶跌打损失药放置的地方,然后走了过来。“平安,来,过来,小婶婶给你抹药!”...
许静进了房间,发现她的房间又乱又破,也不知道原身怎么住的。
衣服都堆在一块都快要发霉了,又脏又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只有五文钱!
许静目瞪口呆,她想起来了,原身为了贴补杨铁,将自己攒的贴身银子全部倒给了杨铁!
她也不知道原身怎么想的,江逸那长相不比杨铁强好多倍?
但她毕竟不是原身,实在无法理解原身的想法。
正在许静正在琢磨怎么去问杨铁要钱时,那边传来江平安的一声痛呼。
原来江逸今天不知为何,对江平安要求极为严格,江平安摔了一个马大趴。
“起来!”
江平安听到这句话,登时身上的皮一紧,“叔叔,可不可以不练了,我脸疼…”
他被杨铁打的鼻青脸肿,这会呲牙咧嘴,甚为吓人。
之前杨铁那么打他,他都不吭一声,不让杨铁小瞧了他去。
这会,江逸一回来,他又开始撒娇耍赖。
许静害怕江逸想起来了这件事,根据以往的记忆,寻到了那瓶跌打损失药放置的地方,然后走了过来。
“平安,来,过来,小婶婶给你抹药!”
“谁让你叫我平安的?”
江平安的反应有些激烈,他激动道:“你才不是我的小婶婶!”
即使许静失忆了也不行!
许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是你叔叔的娘子,难道你不应该叫你平安吗?还是你更喜欢听小帅哥这三个字?!”
江平安被三个字激地脸红脖子粗,“我才没有!”
“平安。”
江逸的一个眼神让江平安安静了下来。
“许姑娘,药给我吧。”
他淡淡地道。
许静递过药的时候,总觉得心惊胆颤,害怕江逸想起来她和杨铁之间的事,将她砍了。
“夫君,要不我来给平安上药吧,你这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就这样办…”她不顾江逸的拒绝,伸手招了招江平安,“平安,来来来。”
“许姑娘,不用了!”
这一句话,让原本想要上药的许静成功地止住了动作。
许静见江逸的眼神变得深沉,立马想到了她还是参与殴打江平安的人,连忙将药瓶飞速地往江逸手里一塞,急忙跑了。
江平安见许静跑的比兔子还快,疑惑道:“叔叔,她跑那么快干什么?”
江逸淡淡地道:“心虚。”
但不管怎么说,许静确实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江平安不明白江逸的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
“过来。”
江平安听话地往前走了几步,不一会,便传来江平安撕心裂肺地喊叫声。
“叔叔,痛痛痛!”
江逸的声音更加严厉了,“现在知道痛了?平日里整天耍赖撒娇,不好好练功!如果好好练功,会被人欺负成这样吗?!”
江平安委屈道:“叔叔,我哪有撒娇耍赖,我每天都在认真地练习,我今天练了三个时辰功了…”
江逸更加恨铁不成钢,“三个时辰,就算是榆木脑袋也开窍了!铁树也开花了!你看看你!”
许静从她的话里捕捉到了两个信息。一是她知道原身和杨铁的事情,还知道许二丫经常给杨铁塞钱,二是她对许二丫和杨铁的事情是持反对态度的!看许静不说话,杏花接着道:“我知道你跟杨铁从小长大,感情不一样,但是伯父既然将你许给了江二郎,你就不该跟着杨铁再私下来往了!”...
因为原身的脏衣服实在是太多了,许静看不下去了,抱着脏衣服往盆子里一放,便往村里的小河边走去了。
村里的小河距离这里不远,她抱着木盆也不是很吃力。
江平安没注意到的是,许静顺便将江逸和江平安的衣服一块装了进去,准备顺手洗了。
“二丫,二丫!”
许静在前面走着,有人在后面追,喊叫着。
“二丫,我叫你,你咋不答应我呢?”
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娘子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一把将许静的身子掰了过来。
许静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她。她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下许二丫这是什么鬼名字,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女子面容干瘦蜡黄,头发也是干燥发叉,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女孩子的水灵气。
她从脑海里调取到了面前这个女子的信息,原来,这是原身许二丫的闺蜜,名叫杏花,和许二丫从小玩到大。
“杏花,我这急着去洗衣服,没听到。”
许静连忙回答道。
杏花点了点头,然后她眼尖地发现了这木盆里还有男子的衣服,登时心头一跳,“二丫,你可不要做傻事,你跟杨铁进展到哪一步了!你那夫君也不差,你不要一天给杨铁塞钱了。”
许静从她的话里捕捉到了两个信息。一是她知道原身和杨铁的事情,还知道许二丫经常给杨铁塞钱,二是她对许二丫和杨铁的事情是持反对态度的!
看许静不说话,杏花接着道:“我知道你跟杨铁从小长大,感情不一样,但是伯父既然将你许给了江二郎,你就不该跟着杨铁再私下来往了!”
“你这衣服是谁的,是不是杨铁的!你快拿回去,叫江二郎看见了,这可就大事不好了!”
许静心道,江二郎都知道了这件事,碍于许父的救命之恩,只威胁和她和离,已经仁至义尽了。
“杏花,你想什么呢?这是我夫君的衣服!”
杏花一脸不可置信,“江二郎的衣服?”
许静点头道:“我既然成了亲,自然是一心只有我自己的夫君了,什么杨铁李铁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杏花一脸大喜,“我的老天爷啊!你能想通就最好不过了!”
她对许二丫和杨铁在一起是反对的,杨铁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在镇上还有一个相好的,这件事许二丫还不知道。
许二丫能够想通,这真是好事一桩。
杏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变,“糟了!我忘记给你说这件事了,听说你家二郎打了杨铁,这会杨铁的娘要去你家寻你家二郎的事,放出话来,要把你家二郎赶出咱们村呢!”
许静手中的木盆差点砸到了地上,大惊失色,“什么?!”
好不容易稳住了想要和离的江逸,这会江逸虽然没提,但意思也很明确,给许静一段缓和的时间。
这会杨铁的娘上门,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她急急忙忙地道:“杏花,那我先回家去,咱们改天再聊。”
杏花一脸坚定,“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