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火言情小说《沈晚秋傅时曜小说结局》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傅时曜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沈晚秋傅时曜,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 《沈晚秋傅时曜小说结局》 小说介绍 跟他俩在田家庄园研究了一上午战略,沈晚秋隐隐约约觉得傅承的办法不怎么靠谱。 她下午还有排练,吃过午饭以后就得去京城歌舞剧院了。
跟他俩在田家庄园研究了一上午战略,沈晚秋隐隐约约觉得傅承的办法不怎么靠谱。 她下午还有排练,吃过午饭以后就得去京城歌舞剧院了。 傅承把她送到歌舞剧院门口,下车之前她让沈晚秋举起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开车的照片,虽然没有拍脸,但是足以看出开车的是个男人。...
沈晚秋把她跟傅时曜的故事说给傅承听,他听完张口就骂:
“傅时曜个王八蛋,你昨天都主动去找他了,他还敢拒绝你。一个劳改犯,神气什么?”
傅承直接一口气把傅时曜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骂得太脏,不堪入耳。
沈晚秋听着不绝于耳的骂声,骂得慷慨激昂,她脑仁儿突突直疼。
“你别一口一个劳改犯的叫他,真的很难听。他有名字,叫傅时曜。”
傅承淡嗤:“你竟然还帮他说话,傅时曜哪点值得你喜欢?你还一心一意等了他这么多年,跟着王宝钏挖野菜去吧。”
沈晚秋粉唇张合:“如果傅时曜真的不喜欢我,那我绝对不会跟他再有半点关系。可是我们两个明明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俩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歌舞剧院首席,你在别人心中都是blingbling的存在。而他呢,一个坐过牢的混账二世祖,离经叛道桀骜狠戾,你说你们怎么在一起?”
沈晚秋垂眸咬着下唇,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傅时曜的玩世不恭,没有人去在乎他浪荡不羁的外表之下那颗真诚炽热的心。
“我已经遗憾了这多年了,我不想再遗憾一辈子。”
“你就是从小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成的。你爸能同意你们在一起吗?你哥能同意你们在一起吗?你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察觉到沈晚秋情绪低落下来了,傅承无奈叹了口气:“明知道是南墙,还非得撞一撞是不?”
江羽妙拍了下他的肩膀:“喂,找你过来是让你当军师的,不是让你来教育笙笙的。”
“傅时曜他个王八蛋,等我见着他,我非得把他打的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江羽妙一脸嫌弃的啧啧道:“得了吧你,谁不知道你以前跟傅时曜打架都是挨的特惨那个,说大话也不怕把门牙给闪了。”
“你不信我是吧?看看咱这强健的肌肉,抡傅时曜那孙子还不得一抡一个准啊。”傅承说着把袖子撸到大臂,跟她俩展示起肱二头肌来了。
沈晚秋听他俩说话越听越不对味儿:“你们两个好像偏题了,现在是要帮我出主意怎么追傅时曜,不是出主意怎么打傅时曜。”
傅承闻言把袖子撸下来,“啧”了声:“你真打算追他?”
“当然。”
“行吧。总之你得听我的,我虽然对别的事情不太擅长,但要论起这个男女之事,整个京城还没有比我更精通的。”
傅承开始滔滔不绝说起他那套理论:“我告诉你,男人就是一个字,贱。”
江羽妙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傅承瞥她一眼:“说正事呢,别插嘴。”
“我告诉你,甭管你再美再仙,只要是主动送上门的,男人一般都不稀罕。相反,越是得不到的,他越觉得好越觉得香。懂我意思不?”
“说白了就四个字,欲擒故纵。”
……
跟他俩在田家庄园研究了一上午战略,沈晚秋隐隐约约觉得傅承的办法不怎么靠谱。
她下午还有排练,吃过午饭以后就得去京城歌舞剧院了。
傅承把她送到歌舞剧院门口,下车之前她让沈晚秋举起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开车的照片,虽然没有拍脸,但是足以看出开车的是个男人。
“按我说的做,听到没?”
“这办法真的行吗?”
听见沈晚秋质疑,他严肃道:“男人就是贱,你得刺激刺激他,信你承哥就对了。”
“那好吧。”沈晚秋拉开车门下车,一边朝排练室走一边编辑朋友圈:
【以后也是有男朋友接送的人了】
配图就是刚才拍的那张照片,设置了仅元野可见。
为了追男人她容易吗,坑蒙拐骗这一套都用上了,凭空捏造出来一个男朋友。
元野刚好正在刷朋友圈,看到以后吓了一跳,有男朋友了,那他衡哥岂不是没机会了。
他立马给傅时曜发了张沈晚秋朋友圈的截屏:【衡哥,让你嘴硬不承认,这下好了,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傅时曜看着元野发来的朋友圈截屏,轻笑了下。小丫头会的还挺多,想套路他?
沈晚秋凌晨一点还在暮色会所的楼梯间跟他表白,中午就有男朋友了。
连夜找的?
……
沈晚秋来到排练厅的时候,吴老师已经带了舞院的学生过来了。
她的毕业专场晚会中场需要换服装,为了不空场,所以要有两个群舞剧目穿插在中间给她留出时间换妆发。
沈晚秋问舞院的老师借了十多个学生,这些学生都是古典舞系大一在读,是沈晚秋的师妹。
京城舞蹈学院被誉为“舞蹈家的摇篮”,能考进顶尖艺术院校的学生都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个个心高气傲也都是真的。
她进来以后笑着跟吴老师打了招呼:“吴老师,麻烦你送她们过来,谢谢了。”
“客气什么,我的学生能借着你的专场晚会得到一次锻炼的机会也挺好的,学生就交给你了。”
“行,谢谢吴老师。”
送走吴老师以后,沈晚秋面对这十几个学生朝她们微微鞠了一躬:“师妹们好,我跟你们一样,都是吴老师的学生,你们也不用喊我老师,叫我师姐就行。”
她们异口同声的鞠躬道:“师姐好。”
沈晚秋在舞院的时候也是吴老师带出来的学生,所以她们都属于沈晚秋的直系师妹。
沈晚秋没那么多规矩,更不会因为自己是歌舞团首席就在她们面前摆架子。
这群学生能在刚进大学第一年就得到在京城歌舞剧院演出的机会也算难得。
“咱们不耽误时间,早排完早休息。我记得你们前段时间跳过《唐印》是吗?”
话音刚落,站在中间的女孩声音明亮道:“是的师姐,我们跳过这个剧目。”
沈晚秋闻声望去,说话的女孩儿长得挺漂亮的,脸上透着一股傲气。
“行,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排《唐印》,争取这两天排出来,后面留着足够的时间再来排那个原创群舞剧目。”
沈晚秋手机连上音响给她们放音乐,先让她们按照以前老师排出来的队形跳一遍。
这群学生的专业能力都挺不错的,京城舞院出来的学生,范儿正。
被问到的这个女孩跳热了,脸上红红的,额角还沾着汗珠,朝着沈晚秋甜甜一笑:“师姐好,我叫金钰。” 沈晚秋回她一个微笑:“你刚才跳的很棒。” “这个大舞段金钰的动作是最规范的,时田和金钰调换一下位置。”...
刚才那个跟沈晚秋说话的女孩是领舞,能在高手云集的京城舞院当上领舞,她会心高气傲也很正常。
不过,沈晚秋眼毒,跳领舞的女孩脚下步子有几处不干净,而且中间那段小独舞跳的也不是很完美。
沈晚秋以前在学校礼堂看过她们的这个剧目,当时还跟吴老师夸过这群大一学生,刚入校没多久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挺不容易的。
她记得上次看到的领舞女孩在舞台上并没有存在现在出现的这些问题,才短短几个月,她退步的不是一点半点。
相反,在中间大舞段的时候,她旁边的那个女孩表现力和舞感都比她更抢眼。现在看来,站在C位的她完全胜任不了这个位置。
沈晚秋很清楚领舞女孩是什么情况,估计是前几名的成绩考进了京城舞院,进来以后就当上了领舞。
她能在“高精尖”云集的京城舞院当上领头羊属实不易,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她自满懈怠。
她会骄傲很正常,学舞蹈的女孩有几个不傲的,不过因为得到一点成就以后就开始目空一切,这就不可取了。
跳完以后,沈晚秋对于队形怎么变动,心里已经有数了。
“大家重新站一下中间大舞段的队形,我要调个位置。”
她朝队伍走去,变动了第三排边上的一个女孩,换到了第二排。不管站在哪里,就算是第三排边上,只要你足够优秀,观众都能看得到。
后面的换了以后,她走到前面,拍了拍领舞女孩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领舞女孩下巴轻挑,脸上透着傲气:“我叫时田。”
沈晚秋轻笑着微微惊讶:“这么巧?我名字的前两个字反过来就是你的名字,看来咱们还挺有缘分的。”
她又扭头问旁边的女孩:“你呢?”
被问到的这个女孩跳热了,脸上红红的,额角还沾着汗珠,朝着沈晚秋甜甜一笑:“师姐好,我叫金钰。”
沈晚秋回她一个微笑:“你刚才跳的很棒。”
“这个大舞段金钰的动作是最规范的,时田和金钰调换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时田脸上肉眼可见的划过一抹不悦。她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不服气,她不想把C位拱手让人。
“时田?”沈晚秋知道她心里不服气,神色严肃道:“我并没有换掉你领舞的位置,是因为我觉得你努努力还能胜任。可是你这个大舞段跳的实在不怎么样,你以为台下的观众会看不出来谁好谁坏吗?”
时田极不情愿的跟金钰换了位置,不屑的瞥了眼金钰。
“我现在没换掉你领舞的位置,并不代表你永远都是领舞,如果你在彩排之前还是现在这个状态,那你这个领舞也就没必要再跳下去了。”
对待舞蹈沈晚秋从来不会说还行还可以,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能含糊。
甚至于有一些苛刻,每一场演出都必须对台下的每个观众负责,她在专业上从来都要求尽善尽美。
“我知道你现在听到我的这些话心里很不舒服,我现在说你是为了让你改,你如果继续这样心浮气躁的话,就等着以后在台上被底下的观众骂吧,再这样下去,以后可能连上台机会都没了。”
时田听了沈晚秋的这些话,脸上的气焰收敛了很多,可下巴始终高傲的轻扬着。
从下午一点多一直到晚上七点,《唐印》经过一下午的打磨细化,已经比最开始第一遍好过很多。
沈晚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早了,该放她们去吃饭休息。
“师妹们,大家今天辛苦了。明天上午咱们九点钟排练,希望大家都能准时到排练厅。”
这群姑娘们身上都浸着一层薄汗,朝她鞠躬道:“师姐辛苦。”
……
排练厅里陆陆续续走空了,沈晚秋疲惫的扭了两下脖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她发的那条仅原野可见的朋友圈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一下午了还是风平浪静。
正想问问傅承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这家伙就打电话过来了。
“喂,我刚好想问你呢,那条朋友圈对傅时曜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既然看了朋友圈不相信,那就让他当面见见呗。笙笙,九点在京北后山有场摩托车比赛,傅时曜那孙子参加了。”
他不信傅时曜亲眼看见沈晚秋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能没有半点感觉。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过去看他比赛?”
“不是看他比赛,是跟他比赛。”
她从歌舞剧院大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停的黑色大G。
沈晚秋拉开车门上车,傅承一身蓝白色的赛车服,格外抓眼。
傅承勾唇轻笑:“怎么样,是不是比傅时曜那家伙帅多了?”
沈晚秋伸出食指在傅承面前轻轻摇了摇,撇嘴道:“我的评价是,不如傅时曜。”
“没眼光。”傅承发动引擎,握着方向盘掉头:“傅时曜那孙子四年没碰过摩托车了,刚出来就敢跑比赛,看我一会儿怎么拉爆他。”
他咧嘴笑得恶劣:“啧啧,等下傅时曜看见暗恋多年的白月光跟他的死对头在一起了,脸色肯定特别难看,想想都来劲。”
“你别入戏太深,谁跟你在一起了。再说了,我相信傅时曜,他只要敢参加这场比赛,那就说明他有把握能赢。”
傅承不屑轻嗤:“你可拉倒吧,我敢打赌,傅时曜今晚必输无疑。”
“对了笙笙,你得会儿见了傅时曜,你必须得忍住。你得装成移情别恋的样子了,你得让他急,知道了没。”
沈晚秋还是觉得他这个办法不怎么可靠:“傅时曜能相信吗?”
“你不是猜测他现在对你念念不忘吗?如果他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绝对会吃醋。只有刺激刺激他,他才会直面自己的心意。然后他就会卑微的过来跟你道歉,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傅承一脸得意:“我告诉你,这个办法是双赢。你看,你跟我假扮男女朋友能刺激傅时曜,让他后悔拒绝你。我呢,又能在那孙子面前神气一把,多好的办法。”
傅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气死傅时曜。
坐在副驾的沈晚秋瞥见旁边一脸坏笑的傅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扬手往他肩膀上打了下:“你有毛病啊?” “啧,这家伙不识好歹,还敢拒绝你,我帮你教训他。” 傅承开门下车,转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朝沈晚秋伸手,低声道:“傅时曜看着呢,沉住气,要演就演的逼真点。”...
傅时曜坐了四年牢,几年没玩车难免生疏。
他性子野,刚出来就去参加了京北那边的一场自发组织的摩托车比赛。这比赛没这么多规则,单求一个刺激。
元野知道以后,一直在劝。毕竟傅时曜,这么多年没碰摩托车了,跟那些训练有素的选手相比肯定有差距。
他衡哥以前可是驰骋赛场的陆大神,万一这场比赛输了,那岂不是惹的别人嘲讽取笑。
傅时曜不以为意,他就算再蹲四年,也比那帮人强上百倍。这场比赛他既然敢去,那就说明他有把握,陆爷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比赛地点设在京北后山的越野摩托车赛车场,那条赛道傅时曜以前经常去跑。
他的阿斯顿马丁高调张扬的停在赛道旁,从车里下来,轮廓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嚣张。
一身黑红色的赛车服,187的身高,身型嘎嘎板正,酷的没边儿。
肩宽腰窄,瘦,但不单薄。
赛场人挺多,都是冲着傅时曜来的。
他下车以后,散懒的倚在车门上,从烟盒里抽了根烟点上,松松咬在嘴里,浑身透着股痞劲儿。
傅时曜前脚刚到,后脚就开进来一辆黑色大G,傅承的车。
傅承看到傅时曜站在那里,故意朝他闪了下远光灯,恍得傅时曜皱眉侧头,低骂了声。
“操。”
坐在副驾的沈晚秋瞥见旁边一脸坏笑的傅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扬手往他肩膀上打了下:“你有毛病啊?”
“啧,这家伙不识好歹,还敢拒绝你,我帮你教训他。”
傅承开门下车,转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朝沈晚秋伸手,低声道:“傅时曜看着呢,沉住气,要演就演的逼真点。”
“卧槽卧槽卧槽!”元野激动的叫唤起来:“衡哥,车上下来的沈晚秋。”
傅时曜掀了掀眼皮,看着傅承拉着她的手,忽然觉得眼前被什么东西刺了下。
沈晚秋余光扫见傅时曜,果然,他看到她从傅承的车上下来,脸上的神色都变了。
傅承的胳膊松松垮垮的揽在她肩上朝傅时曜那边走去,脸上挂着放肆的笑。
沈晚秋心里很紧张,但是脸上伪装的很好。
她对上傅时曜阴鸷沉冷的目光,丝毫不避,眉梢轻挑,仿佛在跟他说:
你不是不喜欢不在乎吗,那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承朝着傅时曜嘲讽道:“呦呵,这不是陆爷吗?在局子里呆了四年,踩缝纫机的功夫应该练得炉火纯青了吧?”
傅时曜的目光从她身上敛去,听着傅承的话不气反笑,懒声道:“那可不,我踩的缝纫机不光能缝衣服,还能缝嘴。”
俩人不对付,一见面就掐。
刚才用车灯晃他的账还没算呢,现在还敢把他的狗爪子搭在沈晚秋肩膀上,敢情是四年没挨打了,皮痒。
“对了,忘了跟你们介绍,我女朋友沈晚秋。京城歌舞剧院首席,人称当代小嫦娥,都认识吧?”傅承故意朝傅时曜扬了扬眉:“你跟我女朋友好像是高中同学,你俩应该挺熟的吧?”
“不熟,不认识。”
傅时曜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灭。
元野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暗自感慨,他衡哥这碾的哪是烟,这分明是傅承的脑袋。
沈晚秋听着他这句“不熟,不认识”心里难受的发酸。
合着傅时曜是软硬不吃?她放下骄傲主动去找他告白他不接受,现在看见她跟别人在一起还强装成不在意的样子。
陆爷狠话说的挺溜,“不熟,不认识”是吧,那你一定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一排摩托车停在赛道起点处,傅时曜的车跟傅承排在一起。
傅承对这场比赛的冠军可谓是势在必得,自从傅时曜入狱以后,还真没几个人能跑的赢他。
他觉得傅时曜在监狱待了四年没碰过车,任他再神,也不可能刚出狱就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所有选手都来到各自赛道,从车上拿起手套戴上,各就各位的准备着。
沈晚秋看着傅时曜那副散懒不羁的模样就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心里闷闷发堵。
她跑到傅承身边,从他手里拿过手套,特别贴心的帮他戴。
傅承看着她的举动惊了下,余光瞥见正朝这边看过来的傅时曜,心中顿然明了。
傅时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缓了半秒。舌尖舔了舔牙齿,无声轻哂。
他挪开视线,眼皮半垂着染上阴鸷。
看着沈晚秋帮傅承戴手套,傅时曜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有女朋友的感觉就是好,戴手套都不用自己动手。”傅承笑得恶劣,举起那只戴好手套的手朝傅时曜晃了晃。
傅时曜声音低沉,压着一股情绪:“希望一会儿在赛道上你也能笑的这么开心。”
沈晚秋手上帮着傅承戴手套,眼睛却一直盯着傅时曜,不放过他每一帧神情。
她很轻的勾了勾唇角,她听得出来刚才那句话里分明都是醋味。他就装吧,沈晚秋倒要看看他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拿起傅承的头盔,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弯腰。
傅承俯身下来,看着傅时曜一脸不爽的模样,他真他妈挺爽。
傅时曜脸色阴沉的都能掐出水来了,这小丫头气得他胃疼。
他扬手拿起头盔扣在头上,重重按下护目镜,清脆的一声“咔嚓”里夹杂着他数不清的醋意。
“喂,四年没碰过车了,还打的着火吗?要不然你喊我两声爷爷,我让你半圈?”傅承欠儿吧唧的朝傅时曜喊话。
傅时曜没搭理他,略显不屑的轻嗤一声,别说四年,就算十年不碰车,傅承那个孙子也赢不了他。
暮色会所门口豪车云集,正对大门口停着傅时曜的阿斯顿马丁。 她从车上下来,傅承上去揽住了她的肩膀。 沈晚秋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傅时曜看着呢。”傅承扯着她的袖子把人给拽了回来:“演戏得敬业点,就你这样的当演员都没人要。”...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一道道引擎声划破天际,身穿赛车服的选手个个蓄势待发,摩托车炸出的声响像是山间咆哮的野兽。
“陆爷加油,陆爷牛逼!”
元野带着车队兄弟给傅时曜壮势。
选手都在等待前方的红灯亮起,红灯已亮,灯灭起跑。
赛道上的选手猛拧油门。一辆辆摩托车犹如离弦飞箭一般冲进赛道,快成一道虚影。
傅时曜开头即领先,他身体低伏着,像是一只下山的猛虎,甩了其余选手一截。
傅承紧追其后,两人的距离咬的很近。
经过第一个弯道的时候,傅时曜减了两个档位,贴住弯心,一侧的膝盖压的很低,贴着赛道摩擦出一道火星,紧接着开油直接滑胎出弯。
这个弯道过的很漂亮,他依旧保持领先的速度进入直道。
后面有一名选手在过弯的时候直接连人带车飞出赛道,摔得特惨。
沈晚秋看了不禁皱眉,这一下子摔的绝对很疼。
傅承跟他的距离依旧追的特别近,傅承想从内侧切进,但是傅时曜压根不给他半点机会。
赛道外的观众看着这场生死时速,也跟着一起惊心动魄。沈晚秋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她在替傅时曜紧张。
最后一圈,傅时曜在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没有减速,他压着摩托车向地面倾斜,车身几乎完全贴着地面,这个角度和这个速度危险至极。
元野惊得瞪大了双眼,傅时曜不要命了,过弯道还敢加速,所有观众都替傅时曜提心吊胆。
沈晚秋握拳的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整颗心揪在了一起。
出乎意外的是,他完美过弯,直接把傅承甩掉一截。
赛道外的观众激动的嚎叫起来,陆爷不愧是陆爷,赛场上的王者始终都是王者。
被傅时曜甩开的傅承在后面暗骂了声,傅时曜玩车不要命,他跟这种人怎么也比不了。
傅时曜一骑绝尘,猛然加速压过终点线。
欢呼声划破天际,元野那群人扯着嗓子仰天长嚎,嘴里喊道:“陆爷牛逼!”
沈晚秋看着他冲过终点线,总算是松了口气,脸上浮现一抹浅笑。
……
赛后,傅时曜摘掉头盔,朝第二名的傅承,扬了扬下巴,一副王者之姿,眉眼间尽是挑衅。
他拽的二五八万的,伸手对着傅承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倒转过来,气焰极度嚣张。
傅承脸色黑沉,烦躁的把头盔摘下来,扔到一边。
他还真觉得邪门了,傅时曜坐了四年牢,车技怎么还这么牛逼,没听说过牢里还让骑摩托车啊。
“服吗?”傅时曜轻扯了下嘴角。
傅承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可输了就是输了,他心里不爽的嘴硬道:“你不过就运气好罢了。”
傅时曜嗓音磁沉慵懒,淡嗤了声:“不服?那没事儿,反正日子还长,陆爷我早晚有一天让你心服口服。”
傅承顿了下,随即伸手揽过沈晚秋的肩膀,脸上猖狂:“我是赛场失意情场得意。有美人在怀,输赢又算得了什么。”
傅时曜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心底攒动着一层火气,眸子里大写的不爽,傅承真的很会往他雷点上踩。
元野看着眼前的氛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再僵持下去这俩人没准会打起来。
“衡哥衡哥,咱们赢了比赛,喝酒去啊,你回归赛道首战告捷,这必须得开瓶好酒去庆祝庆祝。”
“行啊,那就一起庆祝吧。”傅承招呼车队兄弟们:“咱们也去庆祝庆祝。”
傅时曜眼底带着嘲弄:“你他妈一个手下败将,你庆祝什么?”
“庆祝我找了个特漂亮的女朋友。”
两人气焰一个比一个嚣张。
……
夜幕降临,京城沉溺在浮华喧嚣之中。
暮色会所门口豪车云集,正对大门口停着傅时曜的阿斯顿马丁。
她从车上下来,傅承上去揽住了她的肩膀。
沈晚秋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傅时曜看着呢。”傅承扯着她的袖子把人给拽了回来:“演戏得敬业点,就你这样的当演员都没人要。”
傅承那只胳膊搭在她肩上跟他一起进了会所,沈晚秋感觉挺不自在。
“我跟你说,想钓傅时曜这条大鱼,你得沉得住气,不能自乱阵脚。”
一进门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舞曲音乐,舞池热闹的快要把场子掀翻,台上还有乐队在现场演奏。
今天人挺多,散台卡座都坐满了,气氛嗨到爆。
会所经理一看傅时曜傅承一块来了,笑得都合不拢嘴,这一晚上两位财神爷得砸多少钱啊。
傅时曜余光瞥了眼沈晚秋跟傅承,咬牙切齿道:“傅少要是不嫌弃,就跟咱们兄弟一块喝两杯。”
他哪能放心让沈晚秋跟傅承待在一起,他得看着。
傅承轻哂:“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没跟陆爷喝过了。”
傅时曜淡淡睨着他,扬唇嗤了声:
“今天人多,把我存的酒都拿上来。”
“好好好,陆爷您楼上请。”经理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
两个车队的人有不少,包厢里热闹的快把场子掀翻了。
傅时曜左腿架在右腿上,指尖夹着根烟,随意的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副大爷的坐姿。
他的气质跟这种酒色场子格外相配,狂野肆意。
傅承贴近沈晚秋,附在她耳边轻语道:“傅时曜没什么反应,赶紧刺激刺激他。”
傅时曜有没有反应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看着傅承跟她贴耳亲语,他都快醋死了。
沈晚秋闻言朝傅时曜那边瞥了一眼,故作亲昵的跟傅承说话:“阿承,你跟他怎么认识啊?”
“阿承”这两个字传进傅时曜耳朵里格外刺耳。
傅承瞥见傅时曜脸夹杂着怒意,心里暗爽:“他啊,我跟他打架认识的。我记得你跟她是高中同学,不认识吗?”
沈晚秋粉唇轻勾,眸底带笑迎上傅时曜狭长阴鸷的那双眼:“不熟,不认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把他刚才在赛车场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送给他。
这句话灌入傅时曜耳中,他瞭了下眼皮气笑。
劲瘦的大手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仰头灌了一杯,酒烈,激的他剑眉紧蹙。
沈晚秋眸子轻眯看向傅时曜,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傅时曜不再朝她看去,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身上压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傅承指间夹着烟,脸上挂着放荡不羁的笑意贴耳跟沈晚秋说话:“你看傅时曜那副德行,真怂。喜欢就上,在这折磨自己又折磨你,他看我的眼神,就差把我乱刀砍死了。”
她没作声,只是朝傅承轻笑了下。
她和傅承的这些动作放在傅时曜眼里像极了耳鬓厮磨。
他忍不了,一刻也忍不了。
她语气里勾着些许缠绵的羞涩: “你把我拽出来干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跟你在这种地方偷情。” 话音刚落,傅时曜整个人贴了上来,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目光渐渐灼热起来,瞳孔里仿佛有火星跳动燃烧。...
傅时曜扔了手里的烟,起身拽着沈晚秋的手腕把人拉起来往外走。
沈晚秋垂眸看着傅时曜那只大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清透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晕,粉唇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傅时曜,你露馅了。
傅承车队的人眼看着傅时曜把沈晚秋拉走了,一脸疑惑的跑去跟傅承说话:“承哥,你女人跟别人跑啦,你还不赶紧去追?”
元野抬腿直接给了正在说话的那人一脚:“追你妈追,那是我衡哥的女人,关你们承哥什么事?”
傅承看着俩人出去的背影啧啧道:“就这?没劲。我他妈还没演过瘾呢。”
……
他拉着沈晚秋到安全出口楼梯间,把人逼在角落,两人近在咫尺,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暗香,一时心猿意马。
傅时曜指尖轻轻摩擦两下,在回味着刚才拉她手腕的柔软触觉。
又是这个楼梯间,上次也是在这里,沈晚秋心里的小鹿砰砰乱撞。
她表面强装镇定,耳尖涌上层层热意,俩人的炽热呼吸环绕这个楼梯间里。
沈晚秋觉得挺搞笑的,合着这楼梯间是傅时曜的秘密基地啊,每回都拉她来这里。
她语气里勾着些许缠绵的羞涩:
“你把我拽出来干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跟你在这种地方偷情。”
话音刚落,傅时曜整个人贴了上来,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目光渐渐灼热起来,瞳孔里仿佛有火星跳动燃烧。
他喝了很多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意,野性勃发。
“你就不能不气我?”傅时曜声音很低很沉,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耳边。
“我怎么了?”
傅时曜气笑:“你跟傅承那玩意儿搞对象?那混蛋他妈的还不如我,你选男人的眼光敢不敢再差一点?”
她脸上带了点小傲娇:“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那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你没必要为了跟我赌气,随便找个人托付终身。”
“不关你事。”
“傅承他妈的是没长手吗?戴手套都不会了?”傅时曜语气里掺杂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晚秋脸上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不关你事。”
“沈晚秋,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就算闭着眼睛选,你也不能选上傅承那混蛋。”
“不关你事。”
“傅承外面有一堆女人呢,你跟他搞对象不怕得病啊?”
“不关你事。”
“我告诉你,等他外面那群女人找上门来,到时候有你哭的。”
“不关你事。”
不管他说什么,沈晚秋就回这四个字。
傅时曜一想到她刚才跟傅承在一起的样子,再加上她这副态度,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
“跟他分了。”
沈晚秋故作不悦道:“凭什么?他是我男朋友,我跟他分了就没人跟我谈恋爱了。”
傅时曜手撑着她背后的墙壁,冷白色的手背上青筋爆起,狭长的眼眸透着几分说不明的情绪:
“你大学都没毕业,就这么急着搞对象?”
“我下个月就毕业了,6月27号是我的毕业专场。”
他语调散漫:“关我什么事?”
“傅时曜,你都已经露馅了,还装什么?”沈晚秋淡嗤了声:“你到时候如果偷偷去看的话,你就是孙子。”
“我跟谁搞对象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跟我不熟不认识吗?”
傅时曜噎了一下,漆黑的瞳仁压着戾气。
她这是记仇了。
“我跟他分了谁当我男朋友?”沈晚秋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傅时曜是男人的话就该知道怎么顺杆爬。
他顶了顶后槽牙,眸色幽深:“跟那个混蛋分了,然后找个好男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高中不懂事就算了,现在还不懂事吗?”
“不懂,我不懂为什么你明明喜欢我还非要装成不喜欢的样子。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人得朝前看。”
她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
沈晚秋不明白傅时曜为什么总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喜欢,那他为什么不努力来到她的世界?
如果他想出深渊,那沈晚秋一定会拼尽全力把他拉到太阳底下。为什么一定觉得把她推开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为她好为她好,没有他,她怎么能好?
“沈晚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让你跟傅承分手并不代表我喜欢你,只是作为曾经的同学,出于善意提醒你一下,傅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楼梯间的氛围逐渐凝重起来了,沈晚秋盯着傅时曜那双狭长黑眸心里发酸:
“傅时曜,你软硬不吃是不是?我跑来跟你表白你不答应。我跟傅承假扮男女朋友刺激你,你也不承认喜欢我。你怎么这么难搞啊?”
傅时曜别开视线,喉结上下一滚,嗓音磁哑:“我说了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傅时曜,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矛盾嘛?你一边说着不喜欢我,一边吃着我跟傅承的醋。”
沈晚秋盯着他轮廓清晰的下颚线,很认真道:“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所有的喜欢都是从不喜欢开始的。”
“我都已经坚定的走向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热烈的回应我?”
傅时曜没应声,也没看她。
沈晚秋眸底含着晶莹:“傅时曜,我不会放弃你。”
她不会放弃他,她不可以让她有且仅有一次的青春再一次的遗憾。
沈晚秋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再说一次,我正式通知你,我要追你!听清楚了吗?”
他没应声。
沈晚秋抿了抿粉唇,推开楼梯间大门离开。
等她走了以后,傅时曜才敢抬头去看,低头自嘲:“又让她伤心了,我他妈真不是人。”
看她难过,傅时曜心里比下了刀子还疼。
……
傅承喝了酒,请的代驾过来开车。送沈晚秋回家的路上,他问起了刚才的事儿。
“你还没说呢,傅时曜把你拉走干嘛了?”
沈晚秋苦恼的枕靠在车窗上:“能干嘛呢,就说让我别在他身上费心思了,你这一招也不好用啊。”
“傅时曜那孙子真他妈能憋,你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还能沉得住气。操!”坐在副驾的傅承回头撇了眼沈晚秋:“你别急,我还有办法呢。”
“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笙笙,这傅时曜就是给脸不要脸,他这种长在烂泥里的人能被你喜欢,简直就是他老祖宗替他修的福分。他倒好,还矫情上了。”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就是当他的世界崩塌的时候,你拼尽全力的想拉他一把。
既然蝴蝶不能存在于凛冽寒冬,那就努力让风雪消散啊。
她想让傅时曜从数九严冬里走出来,跟她一起去暖阳春日看蝴蝶。
中午时候,歌舞剧院食堂,金钰端着餐盘去找座位。 时田趾高气扬的迎面朝她走过来,故意用胳膊撞她。金钰手上的餐盘被她掀翻,饭菜尽数洒在衣服上。 “啊!”金钰惊呼一声:“时田你干嘛?”...
沈晚秋回家以后,她在手机上刷到了一条关于傅时曜的微博热搜。
今天的摩托车赛被人拍了下来发到网上,陆爷重回赛道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在赛道上的那段视频点赞量都已经破百万了,谁能想到四年没碰过摩托车的傅时曜还跟以前一样,是称霸赛道的王者。
视频底下的评论都快刷爆了,身穿红黑色赛车服的男人不知道迷住了多少小姑娘的心。
她饶有兴味的翻看着底下的评论:
【给你们一分钟,火速扒出穿黑红色赛车服的帅哥是谁?】
【这哪用扒,京城陆爷的黑红色战袍都不认识?】
【我靠,这也太帅了吧,陆爷腰好细,我已经幻想搂着陆爷的腰,坐在他后座的感觉了。】
【陆爷别玩摩托车了,直接进军娱乐圈吧,顶着这张脸不得嘎嘎乱杀?】
【期待陆爷下次再正规比赛上拿奖,最好能杀进国际联赛为国争光。】
……
沈晚秋看着这些评论,心里还有点小骄傲,谁说她眼光不好了,傅时曜酷毙了好吧。
又往下翻了翻,沈晚秋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有个账号一直在下面刷屏:
【劳改犯还想为国争光?笑死了!】
【不是吧,不是吧?没人记得他坐过牢吗?】
【真对你们无语了,三观跟着五官走?竟然在这吹捧劳改犯?】
【你们这群人,小心哪天他把你们全杀了。】
【坐过牢的人还敢这么猖狂,真把我大牙都笑掉了。】
【像他这种人就应该一辈子待在监狱里,放出来都是危害社会。】
【把人打残,当初就应该判死刑才对。】
……
沈晚秋躺在床上看到微博热搜下面的评论,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账号发出来的每条评论都带着“监狱”“劳改犯”“坐过牢”这些词。看他的评论好像跟傅时曜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和怨一样。
并且他有在刻意引导舆论, 他的这些评论已经导致有人开始盲目跟风,还说傅时曜是什么“恐怖分子”“反社会人格”等等。
江羽妙在经纪公司上班,她在处理热搜这方面的事情应该很有经验,沈晚秋想着找她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网上这些不好的评论给删掉。
江羽妙正美美的躺在床上敷面膜呢,接通电话问道:“喂,笙笙。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今天晚上怎么样呀?傅承的办法好用不好用?”
“不好用,傅时曜还是那副样子。”
“啧,这傅时曜怎么回事!”
沈晚秋急着说正事:“妙妙,我想问你一下,如果微博热搜下面有很多不好的言论,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删掉?”
听见她问这个,江羽妙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了?有人在微博下面骂你吗?”
“不是我,是傅时曜。”
江羽妙松了口气:“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你有什么事呢,傅时曜?他怎么nmzl了?”
沈晚秋把评论的事儿跟她说了下:“妙妙,你在公司实习应该处理过这种事情,能不能帮帮忙呀?”
“这事好办,花钱买点水军把恶评挤下去就行了。那个主犯账号直接举报,他在这儿散播舆论引起社会恐慌,我估计都用不着你处理,他一会儿就得被封号。”
沈晚秋买了一批水军,在傅时曜比赛的那个视频底下控评。没一会儿,这些水军就把那些不好的言论给压了下去。
折腾了一整天,她早就已经精疲力尽,现在都已经凌晨了,明早还得去排练。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了个澡以后就沉沉的睡下了。
……
花香弥漫的早晨,遥遥东方天际挂着一轮明亮的骄阳。
田家庄园里种了许多花树,眼下正值五月,开的茂盛。
沈晚秋起床以后,闻着窗外淡雅幽宁的浅浅花香,顿时神清气爽。
她在床头的墙壁上贴了一张便利贴,用笔写道:
【今日主线任务:拿下XH.】
主线任务:拿下傅时曜,支线任务:完成排练。
司机送她去舞团的路上,她在手机上差了很多“女追男攻略”。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是要把这层纱给撕烂。
她在这种事情上没有经验,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上面说了六点,第一点说的是:给予关心。
【平时可以在手机上聊天,关心他的学习、工作、身体等情况。或者通过电话联络,约出来见面。从行为上让对方感受到你的温柔体贴,促进情感升温。】
她沉思想着怎么才能算是给予关心,她连傅时曜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跟他聊天。
……
她来到舞团排练厅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所有人都在活动身体,复习动作。只有时田一个人站在那里扣手机,就连沈晚秋进来,她也丝毫不慌。
沈晚秋神色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时田这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心里不服气,故意在这跟她甩脸子呢。
反正她昨天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时田如果真的继续这样下去,那么很快,她就不可能再是领舞了。
“师妹们,集合。咱们开始排练。”
一上午,时田很明显故意划水,脸色臭的不行。
沈晚秋想着一会儿中午休息的时候,把时田叫过去聊一聊。这姑娘条儿好范儿正,就是心太傲,得磨一磨性子。
这样一个好苗子如果肯踏实努力,以后绝对是舞坛新星。
……
中午时候,歌舞剧院食堂,金钰端着餐盘去找座位。
时田趾高气扬的迎面朝她走过来,故意用胳膊撞她。金钰手上的餐盘被她掀翻,饭菜尽数洒在衣服上。
“啊!”金钰惊呼一声:“时田你干嘛?”
时田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勾唇道:“没看到,不小心撞上了。”
看她的表情分明就是故意的,谁会相信她是不小心。
“路这么宽,你干嘛非得贴我这么近?”金钰接过旁边同学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眉头蹙成一团。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爱走哪就走哪,是你自己没端稳餐盘,别赖在我身上。”
金钰怎么可能不知道时田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刚才被换掉了C位所以心里不舒服。
沈晚秋刚好看到一切从那边过来,上下打量时田一眼,目光沉冷。
“金钰,你先回学校换身衣服。”她示意金钰旁边的同学:“你陪她一起回去。”
这些学生年纪都不大,多半都是艺校出身,十六七岁就读大学了,都是小孩儿难免会冲动。
“时田,跟我过来一趟。”
她语气平和,说话语调犹如春风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