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宴冷冷地觑着:「秦丝丝,苦肉计对我没用,我不会心疼。」「我知道。」我拿起第二杯酒灌进嘴里,「我没想用苦肉计,更没奢望您的心疼。」我不过是个恶毒女配,当炮灰、受凌辱是我的宿命。 顾璟宴冷冷地觑着:「秦丝丝,苦肉计对我没用,我不会心疼。」「我知道。」我拿起第二杯酒灌进嘴里,「我没想用苦肉计,更没奢望您的心疼。」我不过是个恶毒女配,当炮灰、受凌辱是我的宿命。如今白月光已经回来,顾璟
顾璟宴冷冷地觑着:「秦丝丝,苦肉计对我没用,我不会心疼。」
「我知道。」我拿起第二杯酒灌进嘴里,「我没想用苦肉计,更没奢望您的心疼。」
我不过是个恶毒女配,当炮灰、受凌辱是我的宿命。
如今白月光已经回来,顾璟宴怎么可能心疼我?
顾璟宴的脸色更加阴沉,下颌线紧绷,眼眸幽深:「秦丝丝,你求我,兴许我会放过你。」
「我求你。」我从善如流。
我天生酒量不好,两杯下去,就觉得头晕脸热。
万一喝多了,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这里没人能救我。
「求人该怎么求,用我教你吗?」顾璟宴声音凉润,没有一丝温度。
指甲陷进掌心,我轻咬唇瓣,内心虽然感到屈辱,却不得不妥协。
起身上前,跨坐到顾璟宴的大腿上,俯身下去,将唇印到他微凉的唇上。
顾璟宴的身体瞬间紧绷,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将双手撑在他胸前,脸颊贴近,热气呵在他的耳朵上,柔声乞求:
「顾璟宴,求你,放过我。」
「就这?」他轻嗤。
我只好再次低下头。
顾璟宴这人有点受虐倾向,喜欢我咬他。
嘴唇、舌尖、喉结、锁骨,这些部位都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反应。
明明看起来高冷禁欲,纽扣从来系到最上面一颗。
其实闷骚得狠。
经不起半点撩拨。
我埋下头,牙齿触碰他的喉结。
「好多人看着。」我羞赧启齿。
感受着顾璟宴起伏的胸膛,不肯继续。
顾璟宴深提一口气,大掌穿过我膝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离地,落在了顾璟宴的怀里。
手臂本能地圈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胸前。
顾璟宴以前明明很温柔的,如今却又凶又狠。
我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胃里的红酒都要晃出来了,震得泪眼蒙眬,惊呼出声。
顾璟宴单手解开领带,一边凶狠地虐待我的嘴唇,一边将我的双手绑起来,举过头顶。
「顾璟宴,我疼……」
「受着!」他冷声道。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强硬地分开我的腿。
身体滚烫,肌肉坚实,眼里燃烧着喷薄的欲望,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颤抖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衬衫领口。
顾璟宴似是没想到我会主动,眼神炽热,直勾勾盯着我。
「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可怜兮兮地开口。
顾璟宴眼中升起几分兴味,等着我继续撒娇。
我咬咬下唇,鼓足勇气道:「我怕身上留下痕迹,被我老公发现……」
升腾的热意似在瞬间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