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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这份温柔和惊喜,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这样的感慨只是一瞬便消失。

我抬手,撑触在后腰上的那一道疤痕上,苦涩一笑自嘲。

姜晚,你这是干什么呢?

明明是你先放的手啊。

3

其实当年,我早就知道周斯年要和我求婚的事。

九百九十九恋爱纪念日那天,周斯年拉着我的手说:“晚晚,等第一千九百九十九的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

1999谐音要久久久,潜台词是他会求婚。

这件事我刻在了心上。

我一直都觉得双向奔赴的爱才更有意义。

享受被爱的同时我也不会吝啬对他的爱。

那段时间我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只要一休息,就将家教兼职排满。

为的只是多攒钱,盼着能为我和他未来的家添一份砖。

可人生往往就是,越盼什么越没什么。

他求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在一雇主家兼职时突然晕厥。

雇主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醒来后,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缘由,就接到了周斯年妈妈的电话。

“晚晚,你知道的,斯年他爸爸去世的早,阿姨也没什么本事,斯年他能考上大学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都是靠的他自己,我们这样的家庭啊,没有什么钱折腾,也经不起折腾。”

突然语重心长的话有些冒昧,更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进来的医生将一张病情诊断书递给了我。

官方的术语我没看明白,但最后那四个字我看的清清楚楚——肾癌,晚期。

一瞬间,噩耗将我击入深渊。

我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我不相信。

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屡试不止。

可,清醒的痛感像是一个大巴掌,扇在我的心上,疼的窒息。

手机听筒里,周斯年妈妈的话又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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