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儿女表面应下了婚事。
裴韫放下戒心,往各府送去喜帖。
而我私下定制了一模一样的喜帖,只是将新人名字改了,买通门房,全数更换。
到了迎亲那日,裴易之直接病倒了,病得昏迷不醒。
吉时不可耽误。
晚念焦急道:「唉,只可惜我不是男儿身,否则还能替哥哥迎一回亲。」
我冷笑道:「宋家小门小户的,谁想结这个亲谁去!」
说完,我们不约而同看向裴韫。
裴韫下意识看我:「我去吗?」
我打量他:「不然呢?」
裴韫亲自去宋府致歉,将宋家的花轿接上了门。
他出了门后,我收拾好行李,踏上了等候在后院的马车。
回望这座喜气洋洋的府宅,承载着二十载的婚姻。
「母亲可有什么话要留给父亲的?」
车帘落下。
「就说,我祝他此生无憾事,往后皆圆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