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
她堂堂长公主,三年来费尽心思,软硬兼施,却始终求不得他半分关注。
而燕明溪无需露面,要去哪都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不过也好,反正她也快离开了。
十日之后,她便会让他如愿以偿地陪在燕明溪身旁。
翌日晌午。
萧凛一早就在她的寝宫外候着。
暗纹玄甲勒出悍利身形,连喉结滚动都透着冷感的克制。
若是从前,她定要寻个由头,唤他近前搀扶,暗自勾住他握刀的手。
可今日,她裙裾扫过他玄甲下摆,径直越过他,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马车。
萧凛举到一半的手倏然僵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快移开视线,回到队伍中跟在马车身边。
一路上都安静得离奇。
以往她总会找着借口,让他去马车上,与他搭话。
可今天直到行至了珍宝阁前,燕照月都没有喊他上去,更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珍宝阁。
燕照月一下马车,就看见了被众人捧在中间的燕明溪。
她穿着一身月牙白襦裙,模样清丽可人,透着纯真无邪的气息。
萧凛目光一滞,看向她的视线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
“月姐姐!”
燕明溪盈盈近前,指尖刚要碰上嫡公主臂间蹙金披帛。
“啪!”
象牙骨扇凌空一划,生生隔开那点虚情假意。
“谁准你不行礼就碰本宫了?”
小说《曾拾红豆种南墙》 第5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