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年过去了,院子里依旧什么都没有。
上辈子更是一直到追风死去,院子里都没有它的窝。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信守承诺?
白卿言吃了两口,静静放下筷子回复她:“不用了,何淮颂要是接受不了,我带着追风搬出去就是了。”
温雨瓷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来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
她眉眼间的愠怒明显,却还是压着声音哄他:“你有什么不满意冲我来就好了,要是你搬走了,院里的那些大婶不知道又要怎么编排***。”
******全是***。
他白卿言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她嘴边心上的第一位,永远都是她的***。
白卿言抽了抽手,温雨瓷却握的更加紧了。
他痛呼一声:“你弄痛我了。”
埋头吃饭的追风觉察到异样,立即抬头跑过来,咬住温雨瓷的裤脚不停扯她。
白卿言鼻尖一酸,用力抽出被温雨瓷桎梏的手腕。
“要么追风进屋,要么我搬走,你选吧。”
说完,他无视温雨瓷难看的脸色,起身把碗洗了,直接进了卧室。
也不知道温雨瓷怎么说的,何淮颂竟然没再闹。
晚上9点,温雨瓷还没回卧室。
白卿言没像往常一样,去书房提醒温雨瓷睡觉。
他照常起身去客厅喝水,不想经过书房时,却透过门缝看见何淮颂在温雨瓷的书房里,正红着脸,拿着温雨瓷的背心缝缝补补。
不仅没有丝毫避嫌,何淮颂还故作关怀,好似情人之间呢喃一般开口:“雨瓷,你过来我看看,这个尺寸合适不合适。”
温雨瓷穿着训练背心走到何淮颂面前。
何淮颂耳尖红了得刺眼,拿起手上的背心对着她胸前隆起的地方比了比……
白卿言的心瞬间沉进冰湖,冷到发痛。
他不敢再看,连忙收回视线回了卧室。
刚麻木躺下没多久,床塌缓缓塌陷,一双火热的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温雨瓷的薄唇贴在他的侧颈,轻轻摩挲:“卿言……卿言……”
声声缱绻,仿佛爱他至深。
甚至隔着衣服,白卿言都能感受到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