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的工作和人生了!”“陆生”继续道:“明明,我只是在保护你。”
我隐隐啜泣的声音传来:“陆生,我们分开吧。”
林耀泉关掉录音,手指微微颤抖。
她低声说:“她在和自己说话吗?难道……她真的有精神疾病?”说着又打开短信:“陆女士,您预定的每周一束999朵红玫瑰,本周已送达。”
文字下附着的是一束鲜艳雨滴的红玫瑰,包装与办公室那束枯萎的玫瑰一模一样。
我站在原地,像被冻住了一样。
“陆生,这是什么意思?”我转头问他,声音沙哑:“录音里只有我的声音,你在哪里?”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依然温柔:“明明,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可录音里没有你的声音!”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许绮说她听到我和你说话,但办公室没人。
房东说我是单身,可你说我们同居。
现在这个录音……你到底是谁?”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我是你的爱人,明明。
你只是太累了,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幻觉?”我愣住了。
陆生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模糊,像随时会散开。
林耀泉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找到陆明明的手机,里面有录音,可能跟她的死有关。
什么?尸检结果出来了,胃里有远超正常用量的奥氮平和利培酮?这些不是……”林耀泉收拾离开时还在反复梳理:“如果她真的有精神***,那么陆生可能根本不存在……那她自杀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12、天台的风呼啸而过,我感觉我的人生就仿佛是一场笑话,拼尽全力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结果得到的只是一叠厚厚的案件调查报告,死因结论是:自杀。
我的脑海中凌乱地闪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那天晚上的天台,风吹得我头发乱飞,陆生在我身边,轻声说:“跳下去,我们就自由了。”
我记得他那时紧紧地抱着我,给我勇气,那一刻我觉得我不再是一个现实和他人的目光裹挟着的失败者。
“你太痛苦了,除了我,没有人是真正爱你的。”
陆生低声说:“工作、压力、责任……你早就撑不下了,听我的,我会让你实现真正的自由。”
我的眼泪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