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过,如果这辈子可以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可是很多时候,她也清醒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薄斯宇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走一辈子。薄斯宇把车开到了八号公馆。白樱头有点疼,下车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已在这边的东西已经都差不多都收拾好了。下车的时候她有点趔趄,薄斯宇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阔步进了电梯里。电梯里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在。白樱人不舒服,也懒得挣扎,干脆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眼不见为净。...
白樱原地站着,她觉得有点冷,伸手拽了下自已的外套,眼睛一眨,眼泪不知怎么就掉了下来。
她没化妆,眼泪掉的再多也不用担心会花了妆容。
白樱自暴自弃一般,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哭,可是眼泪不听使唤,一直流个不停。
对面路边有勾肩搭背的小青年在冲着这边吹口哨。
白樱擦擦眼泪,有点害怕,手撑着地上要起来,但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不是挺能的吗,怎么站不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白樱一愣,抬头就看见了薄斯宇那张冷冰冰的脸,他居然去而复返了。
白樱看着站在自已跟前的高大身影,撇了撇嘴。
薄斯宇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了起来,没什么耐心地说:“上车。”
白樱很识时务地进了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等薄斯宇绕过车头上来,她问:“你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啊?”
“手滑。”
“……”真是似曾相识的回答呢。
车子匀速行驶,没一会儿白樱就打了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她没问薄斯宇要去哪里,总归不会把她卖了就是。
没有人知道,哪怕是离婚之后和他有过的几次里,她总是会忍不住在事后眷恋。
高中时候的懵懂暗恋,到后来会所和他纠缠,和他结婚,两个人一起生活。
白樱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过,如果这辈子可以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
可是很多时候,她也清醒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薄斯宇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走一辈子。
薄斯宇把车开到了八号公馆。
白樱头有点疼,下车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已在这边的东西已经都差不多都收拾好了。
下车的时候她有点趔趄,薄斯宇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阔步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在。
白樱人不舒服,也懒得挣扎,干脆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眼不见为净。
到了楼层出来,薄斯宇用备用钥匙开门,问她:“要吃点东西吗?”
白樱摇头,胡乱踢了脚上的高跟鞋:“我要洗澡。”
身上都是酒味儿,加上蹦迪的时候出了汗,现在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薄斯宇瞥了眼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客厅,目光落在角落处立起来的行李箱上面,最后又看向了一身酒气的女人。
白樱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穿上拖鞋就进了浴室。
薄斯宇换了鞋进来,抬手捏了捏眉心。
薄克明最近宠方诗意有点过,薄斯宇只当看不见,他在查方诗意之前在国外的事情,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
他进了主卧。
白樱住的是客房,主卧她没有进来过,薄斯宇虽然只是偶尔住这里,但所有东西都很齐全。
他摘了领带,脱下外套,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进了主卧自带的浴室洗澡。
白樱洗完澡才发现自已没带衣服进来。
架子上面有浴袍,不过是男土的,她裹在身上仿佛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宽宽松松不说,下摆还拖到了地上。
头疼的厉害,她没敢洗头。
白樱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没看见薄斯宇在外面,她又侧耳听了听,静悄悄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
白樱撇撇嘴,推门出去。
她回了自已之前住的客房,衣柜里还有套家居服没有收拾,她迅速换上。
白樱解开自已的头发,趴在床上拿手机给宁丹丹和蒋珥发消息,告诉她们自已平安到家了。
另一边的主卧里。
薄斯宇刚洗完澡,他让人送的东西也到了,正在外面摁门铃。
洗澡之前他让另一个住附近的女秘书买了解酒的药丸和清粥过来。
他去开门拿东西,把粥放在桌上,拿着解酒的药丸去了客房。
白樱侧躺在床上,身体几乎蜷缩成了一颗虾球,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
“不舒服?”薄斯宇下意识去拿空调的遥控器,把温度往上调了点。
白樱啊了声,抱着被子不动,头疼,胃也有点疼,还有点想吐。
“起来把解酒药给吃了。”
“……”
白樱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抱着被子慢吞吞地爬起来。
薄斯宇把药丸递给她,床头就有水,白樱端起杯子把药丸吞了下去。
“还有哪儿不舒服?”
“胃。”
“外面有粥,起来吃点热的胃就舒服了。”
白樱点点头,掀开被子站起来,薄斯宇侧了下身体,让她先出去。
他在后面看她的背影,忽然发现白樱其实很瘦,一米六八的身高,宽大的黑色t恤裙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空。
但她又不是那种纯瘦的身材,该手感好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薄斯宇看着她乖乖的坐在餐桌前面拿着勺子喝粥,思绪不知为何,一下子就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从小到大,各式各样的女人薄斯宇见得很多。
有上赶着倒贴的,也有故作矜持的,有烈焰红唇的性感美女,也有娇俏可人的萝莉。
但他在这方面自控力向来很好,加上那时心系萧亦真,所以一直都很洁身自好。
但不代表有些事情他不懂。
女人在床上是真放得开还是故意装的,其实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最初的白樱就是后者。
尤其是她宫外孕之后,大概有两三个月的时间,薄斯宇几乎都在出差。
后来他回去却惊讶于白樱在床上的变化,热辣大胆,热情如火。
可关了灯之后,任凭她再如何的妖娆魅惑,身体上控制不住的僵硬是骗不了人的。
薄斯宇那时想,或许是因为没了孩子,她怕自已会被扫地出门,所以才会想到在床上勾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回过神来的时候,白樱已经喝完粥了。
她只喝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盖好盖子放进冰箱里,然后去了洗手间刷牙。
洗手间的门没关,她站在洗手台前面,腰一弯那黑色的t恤裙裙摆就往上移。
直筒的裙摆之下,两条腿又细又直。
“薄斯宇喉咙滚动,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抬了起来走过去。
刷了牙正洗脸,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白樱吓了一跳,随后软着嗓音说:“你别闹。”
“没闹。”薄斯宇用手隔着衣服丈量了下她的腰,而后大手轻轻揉着她胃部的地方。
“……”
白樱匆匆用毛巾擦干脸。
她没化妆,洗完澡身上是淡淡的沐浴乳味道,薄斯宇在她颈间嗅了一口,和他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薄斯宇脑海里此时此刻闪过的,是那天晚上在她的公寓里被眼泪打断的那场好事。
男人的手逐渐就往下,修长的指尖碰到了裙摆的边缘。
“别……”
白樱一动不敢动,僵硬着身体,微微咬着唇瓣,眼睛从镜子里一瞬不瞬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我当没看见你发的那些消息,听话一点,好好住在这里,知道了吗?”他一字一句,嗓音温柔。
薄斯宇的手没停,说话时热气喷薄在白樱的肌肤上,他的嗓音仿佛带了蛊惑,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点头。
“乖乖的,别任性。”
“……”
白樱咬着唇瓣摇头,想要开口,头脑却越发昏昏起来,理智逐渐流失。
她心里有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