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燃看着白皙的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整个人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他像是不能接受。“怎么不可能?”陈雪栖反问,“我们离婚两年,为什么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傅时燃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可你不爱我吗?”陈雪栖听了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傅时燃,现在才来说爱,不觉得可笑吗?”傅时燃心口仿若窒息的痛。陈雪栖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底微堵,面色愈发的冷漠:“你来,就是想说这个?我想我们之间不适合私交过甚。”...
傅璟清神色犹豫,但还是坦诚告知:“我今天见到母亲了。”
闻言,傅时燃一震,不敢置信。
陈雪栖?她肯回来了?!
法庭上都从容不迫的男人慌了神色,他紧抓着傅璟清的胳膊追问:“真的?她在哪?”
傅璟清说出了地址:“长岛酒店。”
下一秒,傅时燃就上了车,疾驰离去。
也没有注意到傅璟清欲言又止的目光。
半小时后,长岛酒店0713号房。
傅时燃站在门口,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紧张。
他对着墙壁上的窄镜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弯起一抹温润的笑,才郑重的敲响门。
“咚咚!”
一秒,两秒……
擂鼓般的心跳中,门开了。
那张日思夜想的身影映入眼帘。
“栖栖……”
陈雪栖神色并没有变化,在见过傅璟清之后,她就知道傅时燃会出现。
傅时燃却没察觉她的平静,按着腹稿说出两年前就想告诉她的话。
“栖栖,我身边的女人都断干净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们复婚吧。”
在傅时燃期待的目光中,陈雪栖缓缓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格外刺眼。
“璟清没告诉你吗?我已经结婚了。”
傅时燃看着白皙的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整个人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他像是不能接受。
“怎么不可能?”陈雪栖反问,“我们离婚两年,为什么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傅时燃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可你不爱我吗?”
陈雪栖听了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傅时燃,现在才来说爱,不觉得可笑吗?”
傅时燃心口仿若窒息的痛。
陈雪栖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底微堵,面色愈发的冷漠:“你来,就是想说这个?我想我们之间不适合私交过甚。”
说完就要关门。
傅时燃还沉浸在悲伤中,眼见陈雪栖关门,立马用手撑住门:“等一下,栖栖。”
门被他硬生生撑开。
傅时燃的嫉妒不加掩饰:“那个男人是谁?你很爱他吗?”
他至今还是不敢置信。
他想过,或许她是骗自己的,可她手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明晃晃的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一想到这两年自己过得犹如行尸走肉,可她却早已另觅新欢。
替别的男人操持着家务,甚至有孩子,内心就嫉妒得发疯。
“我想,这不关你的事。”
回应他的,依旧是陈雪栖冷冰冰的一句。
“砰!”
门在傅时燃面前关上。
走廊上又重新回归寂静。
傅时燃看着紧闭的房门,走廊的灯光笼罩在他头顶,整张脸落入阴影。
尽管他努力控制自己,试图平静下来,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只会让他更加不甘。
“我一定会知道的!”
一小时后,傅时燃满脸阴沉的回到家,脑子里反复想着陈雪栖的话。
怎么会就结婚了呢?
“父亲。”这时,傅璟清迎了上来,“您见到母亲了?”
傅时燃看着傅璟清担忧的神色,哑声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结婚了?”
“父亲,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你们已经离婚了,母亲有权利找新的伴侣。”
傅璟清的话,一下就扎在了傅时燃心上。
这两年来,傅璟清一直由傅时燃亲自教导。
只因曾经陈雪栖介意自己的儿子长成像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一样,对婚姻不负责任,高高在上的人。
他便改变了教育方针。
也不会让他忘记自己的母亲。
傅时燃急切地问:“那你知不知道,她嫁给了谁?”
傅璟清却摇了摇头:“母亲没有告诉我。”
傅时燃眉宇染上一股颓意。
傅璟清见他这样,张了张唇,想要安慰,可他却已经失魂落魄的上了楼。
书房。
傅时燃面色冷凝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直接吩咐:“查清楚这两年来,接近陈雪栖身边的所有男人。”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傅时燃不容拒绝道:“我加钱,给你一个星期。”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眉目冷厉。
不管那给人是谁,他都不会放弃的。
次日。
傅时燃特助时迁开车来接他。
“傅总。”打完招呼,时迁一边开车一边汇报今天的行程。
“您今天没有律所的工作,只需代表傅氏去见英国霍氏派出来的代表。”
霍氏若是要进军海外市场,还需要霍氏打通关系。
四十分钟后,米其林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