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到嘴边的话,他又转成了:好。
两人并排走在月光下,一言不发。
我把热的燕麦奶递给了傅砚辞。
可以先喝一点这个垫垫肚子。
自动忽略了背后那道灼灼的视线。
傅砚辞笑得温柔:我刚刚在网上刷到了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我们去那里吃吧。
我蹙了蹙眉:你还生着病,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换一家店吧。
没关系,可以点鸳鸯锅。
一道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这燕麦奶是我付的钱,你给别的男人喝。
去我办公室,我扫码还给你。
傅砚辞困惑道:他是?
我面无表情道:他是医院的神经病,经常认错人。
周斯年:……
我前脚刚迈入办公室,周斯年随手将门紧锁着。
我拿着手机:支付宝扫一扫?
他薄唇紧抿着。
没有支付宝,微信加个好友,发个红包还我。
我蹙了蹙眉。
还是加了。
对方显示已收到红包,立马反手拉黑。
为什么我给你发消息,回复我的是红色的感叹号?
拉黑了。
加回来。
我抬起了眸子,语气轻淡: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加回来没这个必要。
无情地将他从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脱下了白大褂,到休息室里换了条裙子。
等电梯的时候,安全通道的门微微敞开,一股烟气从里面冒出。
我眉头紧拧着。
安全通道的窗户旁,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周围一片黑暗。
清冷的月光倾泻在他脚边,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
心突地一下。
少抽一点烟,以后对孩子不好。
我是真心实意地劝道。
周斯年倚靠着窗,橘色的火光夹在他指尖,半截烟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