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言队之后,我故技重施救了另一个小警察,他们对我是千恩万谢,我一笑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主要是太困了,赶紧回家补觉。
一觉醒来,已经星垂平野。
老妈的脸近在咫尺:「说说,昨晚咋样?试用感觉如何?」
什么试用?
试用什么?
我反应过来,不仅怀疑起是我不正经还是我妈不正经。
「妈你天天脑子里都装些啥?我是干正事儿去了,降妖除魔!」
我妈眼里的八卦之魂燃烧得更熊,却听见门口有人大喊:
「大过年的欺负小孩,还有没有天理了?
「昨天看你们那样就没安好心!
「做坏事天打五雷轰!」
我跟我妈对视一眼。
听起来那么像楼上那家呢?
开了门,果然楼上一家三口站在门口,对我指指点点。
「怎么了?」我把我妈拦住。
「还有脸问,你看看孩子这一身的伤!」
大冬天的,那熊孩子却穿着短袖短裤,裸露的部分都是青紫的痕迹,似乎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我心情愉悦地打量着伤痕,熊孩子更生气了,挥舞着短胖的小手:「就是你!昨天你你你打了我一顿!」
「那请问,我为什么打你呢?」
「因为,因为……」熊孩子似乎忘了词儿,在他爸的提示下继续说,「因为我要把你欺负我姐的事儿告诉警察!」
呦,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不光是要诬陷我欺负熊孩子,还要诬陷我和小姑娘的命案有关?
我看着男人恶狠狠的表情,随即注意到,他的迁移宫变黑了,脸上围绕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