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确定的答案,郝蔓突然激动,
她不过是我的替身,你一直折磨她,你不可能喜欢她的!
你不过是习惯了她的存在,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地你就会忘记她,习惯我了。
徐嘉野沉默。
郝蔓的眼神变冷了,阿野,你以为简时宜对你那么好,是因为喜欢你吗?
她不过跟你一样,也将你当作了替身。
徐嘉野猛地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她之前有个谈了很久的初恋,出车祸死了。生前他签了人体器官捐赠协议。
而你正好是那段时间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砰。
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掀翻。
第二天傍晚,郝蔓突然联系我,
阿野根本不肯吃药,现在烧得人都迷糊了,你过来一趟劝劝他。
不去。
刚挂了郝蔓的电话,另一个电话又打进来。
这次是阿野的兄弟,你怎么那么狠心?起码你也陪了阿野一年多,现在他发烧了都不愿意过来看看他吗?
我挂断。
后来又打进来了七八个电话,几乎都是徐嘉野的兄弟打来骂我没良心。
可没人记得,徐嘉野当时是怎么折磨我的。
郝蔓又给我打了一次,阿野刚刚说心脏疼得难受。
我愣了一下,把地址发给我。
可找到徐嘉野的时候,他却是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
郝蔓包括那些轮番给我电话轰炸的兄弟,都围坐在旁边,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是郝蔓先说话,
这回你总相信了吧?
徐嘉野脸色铁青,桌面的水杯被他用力地摔碎在地上,
简时宜,你怎么敢拿我当替身。
我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件事,只是我讨厌他拿心脏来开玩笑。
以后别做这种事情,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