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负责人便找了借口离开办公室。

宋清晨抬眸看向段斯年，空气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许久后，段斯年缓缓出声：“既然代言人是你，我也不兜圈子。让给子晴，你开个价。”

宋清晨看着段斯年，睫毛轻颤：“钱？”

“段斯年，我在你眼里就是用钱就可以买到一切的人吗？”

段斯年皱紧了眉头：“上次你污蔑子晴的事我没有跟你计较。这次你让出代言人的位置，也算好聚好散。”

宋清晨身形一震，看着段斯年，情绪涌上心头。

她脸颊涨红，声音也拔高了些：“好聚好散？你为什么不信我？！分明是她把我推下去的！也是她害得我不能成为《黑天鹅》的女主角！她害的我以后都不能再跳舞！”

段斯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厉声打断：“够了！害得你不能跳舞的人是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苏子晴看着宋清晨激动的模样，暗中勾起一抹得逞笑意。

她故作可怜，声音柔弱：“这次代言对我很重要……清晨，你就让给我吧，上次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已经不能再跳舞了，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

宋清晨转头看着苏子晴，突然冷笑出声：“苏子晴，有意思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将情绪压下去。

许久，宋清晨对上段斯年的眼，冷声开口：“段斯年，从前是我眼瞎。”

“喜欢了你五年，今天我算是看清了你。代言人的事，要是有本事，你们尽管拿。”

话落，宋清晨推着轮椅离开了办公室，再也没看两人一眼。

当晚，西餐厅内。

宋清晨不断用刀叉戳着盘子里的鹅肝，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怒意。

宋煜廷靠在椅背上，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行了，被你捣成那样还怎么吃啊。”

“消消气，不就是一个段斯年吗？下次再来宋氏直接让保安把他轰出去。”

宋清晨咬紧了唇，再次听见段斯年的声音心中涌上涩意。

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代言，不过是自己哥哥随手拿来的一个广告。

她在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段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