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都不太好。......我披麻戴孝,跪在父亲的遗像前,眼泪早就哭干了。就在这时,刺耳的嬉笑声传来。“哎呀,陈凯,你快看我这个滤镜,显不显白?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色风衣的女人,正站在灵堂门口。她手里举着手机,对着我父亲的黑白遗像,比了个剪刀手。那是林晓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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