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蹙了下眉,“我不是说过,她要是再为难你,就打电话给我吗?施念嘲弄地笑了,什么都没说。跟他说有什么用?被傅母知道,只会罚得更重。反正一个月后她就要永远离开他了,傅母不会再有机会惩罚她。傅司宴掀开被子,她原本白皙的膝盖上伤痕密布,往外渗着血。他心口一紧,立刻让佣人送来了碘伏,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消毒。男人眼底氤氲着雾气,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施念死死咬唇,不让眼泪滑落。傅司宴嗓音沙哑:“以后不要再理她,出了事有我兜着。换做以前,施念肯定感动得落泪。但现在,她觉得可笑极了。他要是靠得住,傅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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