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恐惧让她控制不住地用指甲狠狠抓挠着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仿佛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能稍微缓解内心的煎熬。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更久,禁闭室的门终于被打开。谢砚池逆光站在门口,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南挽,他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快的心疼,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复杂情绪所取代。他走上前,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到卧室,拿出药箱,动作轻柔地给她手臂上的伤口上药。“现在,愿意发了吗?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南挽抬起眼,看着他在咫尺的俊脸,忽然笑了,那笑容破碎而凄凉:“如果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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