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进门,先是将我细细打量了一遍,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安好。随即又默不作声地走到角落的火盆边,添了几块新炭,又仔细拨弄了几下,让那暖意更盛些。“饿不饿?他这才开口,声音疲惫,却异常温柔。不等我回答,他已转身走向那狭小的灶间,处理我昨日随口说想吃的鲜笋。谁又能想到,不过月余之前,他还是那个位居九重,一呼百应的摄政王呢?莫说庖厨之事,便是更衣奉茶,也从未需他亲自经手。此时,我因为腰酸稍稍一动,他就快步走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我的腰。手法竟比从前府中最好的推拿婆子都要精准熨帖。“别赶我走,我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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