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局长沉声汇报。张小勇胸口那诡异的划痕，像是一个冰冷的嘲弄。计划再次被打断。我果断下令：“小吕，掉头！先不去张家了，直接去刘艳那儿！”这个女人身上，绝对还藏着没吐干净的东西。半小时后，我们再次出现在刘艳的办公室。这次，我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刘女士，”我紧盯着她的眼睛，“张小勇死了。就在昨天凌晨，离开你家之后不久。”刘艳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双手捂住嘴，身体微微发抖，半晌才从指缝里挤出一